;为他搭配西装;叮嘱他戒烟;为他买胃药;跑遍全江城亲自买七夕礼物……
她永远都是他的。
季砚深迷迷糊糊醒来,将头埋进怀里的枕头,上面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气息。
“砰砰砰——老板!”
周奕的声音渐渐清晰。
季砚深蹙眉。
下床后,他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到门口,开门,嗓音沙哑得不行,“什么事?”
周奕掌心都拍麻了,“老板,娄辉被顾律说服,反水了!”
季砚深一愣,只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什么。”
周奕又复述一遍,抬腕看表,“现在九点多了,夫人刚刚打给我,让您十点务必赶到民政局办离婚,否则,她会曝光你的视频。”
“她手上还攥着这张王牌,而我们……很被动。”
季砚深薄唇紧抿,攥紧拳头,用力砸上白墙!
……
上午九点五十,季砚深依然不见踪影。
时屿起身,望向门口的方向,义愤填膺,“姐,你现在就曝光他,让他身败名裂,你再起诉离婚,他这种出轨的,一告一个准,我问过淮哥。”
顾南淮将时屿送到后,就离开了。
时微一脸柔笑,拍拍椅子,示意他坐下,“你冷静点,他是个利益至上的人,会准时来的。”
何蔓分析过,血包对NPD来说,一旦不能再满足他们的自恋(依赖、崇拜),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抛弃。
更何况,他还是个大资本家,就算不为自己,也得为集团利益,背后的周家考虑。
时微笃定,季砚深会利落离婚。
听她这么说,时屿心里倒是有些许的失落。
他到现在都还没完全相信,季砚深曾经对他姐的那些付出,只是算计与陷阱。
他有点无法接受,他的姐姐,没有被真心爱过,还一直被蒙在鼓里,被情感操控。
他的姐姐,美丽孤傲,内心里却也是渴望纯粹爱情的人,她也值得被爱、被珍视。
时屿越想越不甘心,想着季砚深早已肉体出轨,也更痛恨他!
就在这时,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