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惨重的股民们深表同情与抱歉!股市有风险,投资需谨慎!”
顾宅,书房。
顾南淮倚着书桌,双臂抱胸,白衬衫撑出布料下紧绷的肌肉线条。
他看着投影画面里,季砚深虚伪的表演,鼻尖哼了一声,“周家保他了?”
助理刘白陪在一旁,“是,据说证监会原本已经查出季砚深和周家公司存在联系了,被周家平息了。”
“昨晚的酒局,也是周家在铲除异己。”
刁难季砚深就代表和周家作对!
顾南淮哼了一声,“蛇鼠一窝!”
天下熙熙皆为利往,周家需要季砚深这个商人在台前帮他们做生意。
刘白,“顾律,时小姐那边成功让季砚深签了卖房合同,您什么时候过去签字过户?”
顾南淮神色有所缓和,忖了忖,“明天。”
时微今天还要留院观察。
刘白半玩笑道:“那栋宅邸是建筑大师彭树的作品,又在深山,顾律,您也开始享受生活了啊……”
他以为顾南淮买下“微园”是为了平时休假享受的。
顾南淮嘴角扯了扯,“给我联系一家专业的拆除建筑公司吧。”
说罢,拿起书桌上的飞镖,对着墙上的靶心,猛地一掷。
刘白后知后觉,也震惊:这大佬是要拆了那微园!
上亿的宅邸,买了又拆了,图什么!
……
京西,高尔夫球场。
“周公子、季总,昨晚实在对不起,我是喝高了,才会对季总大不敬,您大人有大量,饶了我!”汪如海跪在地上,双手合十,对季砚深和周京辞不断跪拜求饶。
季砚深坐在遮阳伞下,长腿交叠,嘴角叼着烟。
周京辞正擦拭着一把银色高尔夫球杆,居高临下,睨着汪如海,“平时对周家和季总点头哈腰像条京巴串串,一点风吹草动,就出卖主子……”
“特么最烦你这种忘恩负义的!”
汪如海连忙自抽巴掌,“周公子,我错了,您再给我个机会!”
周京辞望着朝这边驶来的高尔夫球车,又看向汪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