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砚深送她的生辰礼物。
极品一体和田玉料,请的是全国著名的雕刻大师,闭关数月完成,价值5个亿。
静了静心神,周琼芝打破僵滞,“微微,你在说什么呢,妈怎么听不懂啊?”
时微扯了下嘴角,“您何必这样呢?”
“就是因为我知道季砚深待我好,为了他,我一直忍受着您的软刀子,您是他的母亲,我也很想跟您搞好关系的,可您把我当外人,一直瞧不起我。”
她现在都还记得上回半山腰,雨地里的悲凉与狼狈。
周琼芝冷哼一声,冲一旁的佣人递了个眼色,“时微,我这个婆婆究竟哪做的不到了,让你这样想我?”
说起话来,声音沙哑,颤抖,一副被冤枉了的口吻。
时微不想陪她演下去,“妈,生不生孩子,是我个人的权利,等我治好病,我会努力,现在——”
周琼芝,“你、你有什么病?”
佣人见她捂着胸口,嘴唇颤抖,一声惊叫:“夫人!”
时微拧眉,这老太太又在装病吗?
半年前,周琼芝有次约时微喝下午茶听评弹,跟她讲了一段旧时十里洋场戏子与贵族公子哥的相爱,却因为身份门第关系,被家人拆散,不能相守的故事。
她说:“微微,现在不是旧时候了,我们都尊重你的职业,不过,人言可畏呀,你一个豪门少奶奶,还要登台跳舞献媚,别人家都笑话咱家呢!”
时微听出,她是不满她去舞团上班,“妈,不管评弹、京剧,还是芭蕾,都是艺术,那些人一口一声戏子,笑话我,那是他们认知层次低。”
这老太太脸色一白,当即捂着胸口,说心脏疼,躺了三天,给她立威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
急促的敲门声,拉时微回神。
开门,是季砚深。
男人穿着睡袍,脸色黑沉,手里拿着手机,“你刚刚跟我妈通话,都说什么了?”
“她现在,心脏病发,正被送去急救!”
“你是不是告诉她,你的病了?时微,你跟她说实话,是想气死她?”
他语气里明显带着质问与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