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内心酸楚无比，心如刀割。如果还有的选，她怎么会搬出女儿？欠陈江的债，她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偿还。

办公室的气氛降到冰点，空气似乎都要凝固起来。

“妈妈……”

陈婷婷看见林清瑶摔倒在地，她踉踉跄跄地快速奔向林清瑶，扑到林清瑶的怀里，用小手摸着林清瑶的脸。

“你的脸，谁打的，是不是坏人？”

陈婷婷的声音中带着哭腔。

陈江跟江轻雪推门而入，一眼就看到跌坐在地上的林清瑶，脸上带着清晰的巴掌印，嘴角还有鲜血。

江轻雪看到这一幕，她吓了一跳，看了一眼盛气凌人的叶柔。虽然林清瑶过分，但叶柔冲到林清瑶办公室掌掴，未免太欺负人了。

陈江的目光落在陈婷婷身上，将陈婷婷扶起来，顺便将林清瑶拉起来。

林清瑶看了一眼陈江，发现陈江的眼眸中，没有一丝对她的心疼和怜悯，似乎在帮助一个陌生人。

“爸爸……”

陈婷婷拉着陈江的手，轻轻晃动着，眼神里还有一抹恳求的味道。

陈江温柔地摸了摸陈婷婷的脑袋，知道女儿这是要替林清瑶出头。他虽然对林清瑶已经没有感情，但女儿都开口了。

“叶柔，道歉。”

陈江看向叶柔，眼神中没有愤怒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命令。简单的几个字，仿佛有千钧之重。

叶柔瞪大了眸子，身体瞬间绷紧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

凭什么道歉？

这个女人把陈江伤得那么深，自己抽她，是因为她可恨啊，这是在给陈江出气。

现在竟然要自己反过来向她道歉？她的尊严，不允许她低头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