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便收了脸上笑意,缓缓直起身,一脸不耐地看着谢相寒。
“本公子又没让你妹妹现在替我作画,谢五公子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
周景适说着微微眯起眼睛,“还是说谢五公子根本就不想让谢姑娘替我作画呢?”
“不知本公子可曾得罪过谢姑娘,或者是谢五公子,让你二人对我避如蛇蝎呢?”周景适说着侧身看了眼露出小半张脸的谢相容,又看一眼满脸警惕的谢相寒。
周景适眼里散发着狠意,谢相寒半步不退。
且不说之前在金阳王府的别院,谢相容差点被周景适欺负。
虽然当时周景适喝醉了酒,且是被人引过去的,但万一哪天周景适突然想起那日是谢相容了呢?
再者,周景适本身极好女色,时常流连风花雪月之地。
又是太后捧在手里的金疙瘩。
万一他因此欺负谢相容,他们便是找陛下都不能替他们寻个公道。
谢相寒自然不想让周景适注意到谢相容,在周景适逐渐不耐的神情下,更加坚定地护在谢相容身前。
终于,周景适耐心耗尽,扬手让自己的侍从上前,“将谢五公子请到一旁,我与谢姑娘单独说几句话。”
眼看侍从上前,谢相寒就要抬手反抗。
“不知周二公子需要已付怎样的画作?”谢相容开口。
接着无视谢相寒阻挠的视线,不等周景适接话又解释了一句,“之前已经答应要替一些姑娘们作画,还有几幅画未做完。
“之后,我会替周二公子作一幅画让人送到宣王府,可好?”
她无法也不会再看着五哥因她被周景适牵连。
周景适听见谢相容的声音,似乎心情瞬间变好了。
他又微倾了倾身,语带调笑,“谢姑娘又未曾近距离看过我,怎知道画的是不是我呢?
“你既要给我作画,是不是要先看看我长什么样子,然后再对着我作画吗?
“还是说你方才的话只是在敷衍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