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太多想,转而又问:“初吻什么时候没的?”
厉时雁正想关心这孩子,谁知这小屁孩子突然问了一句这个话,情绪就散了一些,“八九年前。”
宁时言写着,又问:“你的意思是,你这八年间没有谈过恋爱,那有和别人睡过觉吗??”
“当然没有…你以为我是什么人?更何况,你这么小,知道什么睡不睡觉的。”
厉时雁没好气地说了一句。
宁时言才不搭理他的话,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我当然知道,我从小在医院长大的,而且这方面的知识是非常正经且必要的生理知识。这能看出来,你不仅年纪大,而且你还固执。”
厉时雁:………好好好,他年纪大他还固执。
他从前三十二年被人嫌弃的次数,加起来都没有在宁鱼和宁时言面前吃的瘪多。
“你既没有和人谈恋爱,也没有和人睡觉…”宁时言写完之后,歪着头直接地问他:“所以你这八年一直在为小鱼守身?”
这话要是程修明或者别人问,厉时雁是半个字都不会搭理他们,最多就一个滚字就给打发了。
偏偏面前坐了个半大不小的小男孩儿,还是一个很有可能和他有巨大关系的小男孩。
厉时雁还真有些不太知道说什么,只是叹了口气:“…你要是愿意这么理解,也可以。”
“切。”宁时言一眼看穿他的死要面子傲娇模样:“守身如玉才是对的,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你就是喜欢我家小鱼。”
“你家小鱼?”
厉时雁挑眉反问:“怎么成你家小鱼了?”
宁时言抬了抬下巴,很是傲娇:“怎么成我家小鱼了,你把我帽子和口罩摘了不就知道了?”
厉时雁没和宁时言纠结上一个问题,伸手去摘宁时言的帽子和口罩,不知怎么,指尖刚碰到他的帽子时,厉时雁居然有些犹豫了。
他在想些什么呢?
这孩子…
见他伸了手但是久久没有动作,陷入了沉默,宁时言眨了眨眼之后,不解地问:
“所以…你是不敢了吗?害怕什么?害怕我会是小鱼和别人的孩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