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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盯着李奎,别让他出事。”
“另外,查一下李雪现在的住址和近况,确保她安全。”
挂了电话,他转身要回病房,却在走廊拐角撞见了提着保温桶的柳婉君。
她显然听到了对话,脸色不太好看。
“嘉许,你又在查清辞?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?”
顾嘉许看着她手里印着粉色康乃馨的保温桶,语气平静。
“阿姨,有些事不是您想的那样。”
“贺清辞背后做的事,要是摊开来说,恐怕您都不敢信。”
尽管顾嘉许这样说,可柳婉君依旧不愿相信,只是苦口婆心劝说。
“他是我妹妹的儿子,能做什么坏事?”
柳婉君似乎懒得多加争辩,只是把保温桶往他怀里塞。
“行了,我也不说了,这是我给如月炖的鸽子汤,你让她趁热喝。”
“嘉许,算我求你了,放过清辞吧,他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。”
顾嘉许接过保温桶,只是看着她。
“阿姨,您真觉得他们不容易?那如月呢?她平白无故被柳如意砸伤住院,谁又替她委屈过?”
柳婉君被问得一噎,脸上闪过一丝愧疚,却还是嘴硬:“如意那是一时糊涂……”
“糊涂不是伤人的理由,有些账,迟早要算清楚。”
顾嘉许打断她的话,转身就走,没再看柳婉君僵在原地的身影。
回到病房时,姜如月已经醒了,正靠在床头翻杂志。
“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呢?”她抬头问。
“你妈妈送了汤来,我给你倒一些。”
顾嘉许走过去替她调整靠枕,“你还想不想吃点别的东西?我让人做你爱吃的南瓜粥。”
姜如月摇摇头:“没胃口,对了,刚才白灵是不是打电话来了?出什么事了吗?”
顾嘉许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贺清辞和海外账户的事说了。
姜如月听完,指尖在杂志上轻轻敲了敲。
“霍天成的旧部……贺清辞野心不小,他大概是想借着那些人的势力翻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