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人已经不在。

他在想，姜如月一定是去找贺清辞了。

对于姜如月来说，他就是一个发泄欲念的玩具罢了。

喜欢的时候逗弄一下，不喜欢了，那便就抛到一侧不管不顾。

就像现在一般。

叮咚一声，顾嘉许手机弹出一条消息。

他原本没兴趣看的，结果余光一扫就看见是姜如月发来的。

——“来露台。”

顾嘉许愣了下，果断拒绝。

——“不去，我要吃饭。”

良久后，姜如月又发来一张照片。

原本顾嘉许手机是放在桌面的，下意识点开一看，结果吓得魂都快飞了。

他立马将手机翻过来，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，放到腿上查看。

照片上赫然是刚才顾嘉许在车上勾引姜如月的，而且未着寸缕。

顾嘉许面色白了几分，姜如月这是什么时候拍的！

他应该想到的，明明衣服之前就可以派人送来的，之前都是这样。

结果姜如月非要强迫自己在车上更换。

他紧紧捏着手机，手指微微泛白。

——“删掉！”

姜如月凉薄无情的消息发了过来。

——“要是不来，我就会将照片宣扬出去，相信医院的同事都会很感兴趣。”

顾嘉许只觉得脚踝处生出一股股寒意，缓慢攀升着，随即是整个人都觉得眼前一切天旋地转。

他咬着牙起身便直接离开，压根没有心情跟任何人说话。

姜宛萍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。

“一股穷酸味，就是不讲礼貌……”

顾嘉许顾及不上那么多，抬脚来到姜如月所说的露台。

他尝试推开露台玻璃门，结果还未打开，一只手便伸出来，将其拉到一侧的玻璃上抵着。

露台设计巧妙，推门一侧还有遮挡的屏风，形成一个独特狭小的空间。

甚至这里还有一个小沙发和绿植，具体是干什么的，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
顾嘉许终于缓过来，这才看清楚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