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如鸡同鸭讲,一个人惦记着战后能够被扶正,担任第三军管区教导大队队长,另外一个想着如何让家里的妻子妇人群中挣得脸面。
和他说话的那个叫菊地,伪满治安部最高顾问派来的,这是实际掌握伪满军政权利的单位,伪满每一支部队都设立有顾问或者副官,菊地就是第三军管区教导大队的顾问,也是炮兵部队的队长。
师、旅级单位设立顾问,团以下则设立副官制度,直属于伪满治安顾问部,皆为日籍人员。
与沉浸在如何向妻子诉说战场故事不同,关成山在思考如何突破这样不惜一切代价的阻击,同时也对菊地有些不满,与兴安军一样,第三教导大队也在哈拉哈河一触即溃,出现部队成建制‘叛逃事件’。
他们也是新兵占据一半之多,要不是关于讨伐抗联的战事紧迫,前任大队长石兰斌早就投进监狱,不用等着被抗联突破防线后,这才撤换。事实上,关东军参谋部怀疑石兰斌反日。
照明弹之下,伪军士兵在军官和军士的指挥下加紧构筑防御工事,为了更好应对抗联不惜一切代价的渗透袭扰。
写完一段家书,菊地说:“匪寇没有重武器,而我们炮兵行动速度缓慢,要密切注意防备,他们目的不是为了摧毁我们的炮兵。
他们只是想减缓我们的行军速度,看来距离他们的总指挥部已经很近了。”
“要派遣部队加紧突进吗?”
“不。”菊地说:“充其量只不过是小股残兵的袭扰,但我们需要保证军队的整体性,我们无法接受任何一门炮的损失,炮兵失去火炮也失去存在的意义。
而且,我不认为士兵们还有勇气发起夜战突进。”
关成山心有余悸看着现场,每一门火炮都是极为珍贵的,抗联可谓是掐准他们的命脉。
在沿途高地上,负责指挥作战的赵敬夫看见伪军的阵型,那让他一筹莫展。
赵敬夫并不是旧军队出身,也非抗日游击队出身,他是原是佳木斯高等师范学校的学生,一位十足的弃笔从戎学生。担任二支队政治部主任,也是朝阳山抗日军政学习班的班长。
见伪军在加紧构筑环形防御工事,照明弹不要钱的一发接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