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,一场蓄谋已久但显得仓促的总攻。
嘶吼着,挥舞马刀。
在经历穿插迂回并且奇袭渡口,阻击敌军反扑,配合一支队击溃兴安军第八团之后。老侯率领骑兵部队尾随溃散的敌军而来,银白色的马刀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。
抗联骑兵部队,入阵!
地平线上硝烟弥漫,骑兵战士飞驰在草原之上,马刀锋芒毕露。
两拨人搅在一起,确切的说是硬生生撞在一起,混乱的世界,混乱的战场,厮杀不停。
日军战机飞临头顶,看见混乱的战场,他们分不清敌我,已经彻底搅在一起了。日军战机盘旋一圈,调转回头去用机枪舔舐落在后面的抗联部队,那是第一支队的战士们,他们一部分落在后面,成为日军战机的目标。
航弹落在地上,子弹在草原上留下一道伤疤。
三连的战士奋勇当先,曹保义骑在战马上,在他身后义尔格挥舞红旗,绞杀、不停的绞杀。
挥舞长刀,策马越过敌军的简陋战壕,三面受敌,并且逃窜的兴安军溃兵冲破了自己本身就并不完善的防御阵型,尾随在后的抗联骑兵部队作势一头扎了进去。
看见那顶遮阳帐篷,那周围围满上百号人:“直插敌军指挥部,斩将!”
“冲啊!”
“冲啊!”
曹保义骑在战马上,命令战士们杀向敌军的指挥部,而他也成为敌人的眼中钉,义尔格举着军旗,涨红脸策马跟随在最先与敌军搅在一起的那拨人。
十几个兴安军士兵冲来,举着刺刀在一个军官的带领下发起冲锋。
曹保义扑向义尔格将他抱摔下马,两个人滚做一团,随后便是一阵凄鸣,他胯下的战马中弹了,猝然无力的摔倒在地。
被人拽起来,田瑞带着两个班的战士赶来,将义尔格推搡进一个散兵坑内。
田瑞拽住义尔格的衣领,狠狠抽了一巴掌:“支队长,去保护支队长!”
“我~~~”茫然无措的义尔格死死抱住军旗。
田瑞从他手中夺过军旗交给另外一名战士,军旗不能随意在这样混乱的战场打开,既然打开就不能落下。曹保义揉着腰,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