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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当了两年兵,连这个都搞不明白?”吕三思愤恨的踹了脚陆北。
陆北也很生气:“你自己不明白?”
“不是,是临走时曹科长给我们布置的作业,他让我们说一说什么是自己的保家卫国。大家都有属于自己的保家卫国,我也有,你的保家卫国是什么?”
于是乎,吕三思气消了大半,陆北也放心的长舒一口气。
“问你吕大爷。”
义尔格明亮的眼睛看向他。
吕三思也没由来的伤春悲秋:“今年是公园一九四零年,正好是一百年。在我心中的保家卫国就是把上一个百年没做好的事情,在新的一个百年做好。”
“这么快吗~~~”陆北喃喃说:“都一百年了,一百年没做过像人的事,丢了老祖宗五千年的脸。”
“正好一百年。”
义尔格想起什么:“道光二十年,我听宋应胜大哥说过,自道光二十年的鸦片战争,原来到今年已经一百年了。”
拍手,抗联的文化教育工作很不错。
草原的夜晚很安静,这样的安静大概取决于豺狼虎豹们嗅见人味,这样的人味伴随着火药味。
大战之前,总是那么安静。
安静到让人以为自己被战争所遗忘,忘记自己就是战争的一份子,一个小小的一部分。
······
翌日。
上午十点零七分。
草原的尽头掀起一阵烟尘,随后传来一道巨大的声音,在古城高台外看不见一个人影,所有人都在身子窝在构筑好的工事外面。
如老侯所言,如果敌人是骑兵部队肯定会沿水源行军,即使成了现代军队,骑兵依然摆脱不了对于水草的依赖。这样的依赖就让敌人来到黑头山古城,于是乎五支队成了挡在他们前面的第一个对手。
马蹄声越来越大,那声音鸟雀惊飞,兽吠灭绝。
负责电台通讯的宋应胜将电报拍的冒烟,敌军已至黑头山古城。
而在小圆包山的指挥部内,冯志刚蹲在战壕里。
陈雷递来电报:“五支队来电,敌军已经抵达黑头山古城阵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