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人打仗是一件很耗费心力的一件事,但乌尔扎布的学习能力极强,他本身就在伪满兴安骑兵军官学校学习过,只不过是疏于战阵。
他是属于一点即通的类型,很多时候只需要陆北稍稍提醒一二。
众人蹲在隔壁山头的林子里观察山寨情况。
“这样式的压根儿没有一点法子,太恶心人了。”
乌尔扎布在评价土匪的箭垛围墙,这群土匪天真固执的用碎石搭建了三道围墙,均是沿着上山的羊肠小道搭建,每一道围墙只有一个仅供两人并肩同行的耳门。
难怪‘赛梁山’这群土匪能够活跃十几年,这与他们如此让人乍舌的防御工事脱不开干系,没有人会想着去冲击这样的土匪山寨。
但这样的工事只能防范携带轻武器的家伙们,而抗联拥有掷弹筒这种流氓武器,敲这样的火力点一敲一个准。
他们对于‘赛梁山’这群土匪知之甚少,只知道他们有百十号人,算是这地界上最大的土匪团伙。
“这啥都瞧不出来,咋打啊?”乌尔扎布询问。
陆北放下望远镜说:“你披着日本人的皮怕啥,带几个兵去问话,说皇军要收编他们组建森林警察大队,以后每个月按时发粮发军饷。
你脑子活泛些,别总吊死在歪脖子树上。”
“这能行?”
“新鲜,东北这地界除了咱抗联,谁还敢跟日本人对着干?”
思索一二,乌尔扎布猛地一拍大腿,别说这真还是一个好办法。打着收编他们的幌子,这匪众的武装人员和火力不就清晰了,估计这群土匪还巴不得要吃‘皇粮’。
这就是对于战斗的思考方式不同,换句话说就是这群人太老实了,打仗就本本分分的打仗。老祖宗几千年前就说了兵者诡道也,不玩心眼子打什么仗,一辈子也就当炮灰填线的命,能害死不少部下。
只要结果是好的,陆北不在乎战士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,没活可以不整,但没必要硬整。
乌尔扎布带着一个班的战士下山,大摇大摆的骑马来到山寨外面,放哨的土匪瞧见他们,立刻从屋子里钻出几十号的土匪。
“大当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