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号,两人都是极厉害的枪手,跟杨匪一样指哪儿打哪儿。
这个叫朱文范,那个叫聂东华,都是杨匪的贴身警卫员。”
“呦西!”
躺在雪地中的少年战士嘴里发出哼哼声,即便模糊不清,但还是能听清楚,对方在说两个字。
‘叛徒——!’
‘叛徒——!’
捂着中弹的手臂,叛徒抬起脚踹在少年的脑袋上,脚上的牛皮铁钉靴狠狠踩在他的脸上,发现心中的怒火,一脚一脚狠狠踩着。
“我叫你骂,死都死了,还嘴欠!”
叛徒厉声笑着:“骂我是叛徒,老子让你当‘叛徒’!
抗联有不少下山买粮食卷款跑了的,老子让日本人不把你们俩的名字写在战报上,只要我不说以后没人知道你们俩是怎么死的。身为杨匪的贴身警卫员,卷款潜逃,这就叫死无对证,在抗联那边你们也是叛徒,是逃兵!”
喋喋不休叫骂着,用最恶毒的语言,最险恶的方式诬蔑。
日军将尸体拖拽到空地上,将他们身上的物品全部清点出来。
两具战士的遗体摆放在空地上,搜刮半天的日军只找到为数不多的几件物品,两个打空的弹匣,手表、几十元伪满币,一枚烈火蹲伏狮子印印章,是杨长官的印章。
在战士衣物最内衬的口袋里,日军找到一个口琴,口琴用一条手帕包裹着,看的出来它的主人很爱惜这枚口琴。小心翼翼保存贴身放置,放在怀中最深处。
一名日军士兵拿起口琴,跟一旁的同伴大声说着什么,捂住口琴吹响。
声音响起,还在喋喋不休的叛徒听见口琴声吓了一跳,忙不迭趴在地上,见到是日军士兵把玩战利品,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······
悠扬的琴声飘荡在天空中,村庄又恢复寂静,天空中的乌鸦落在农田中,翻找出埋藏下的干瘪布袋,从里面啄出一粒玉米,叫了两声。
在深山之中,一位男人倚靠在松树下,手捧着口琴吹奏。
他的脸上露出温和笑容,山中树影绰绰,依稀之间他的身旁似乎围聚着年轻的战士,安静的听他吹响口琴。一位又一位战士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