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蔓:“怕死不要闹革命,要是等黑狗子回来,咱们就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。”
“行。”另一人点点头。
随后,对方捡起雪地里散落的枝蔓树皮,将东西归纳至一处,借机向其他人传递消息。
疤脸时不时抬头观察四周,他看见集结的上百号伪军警察留下一个排,其他人则赶着马爬犁从大门口离开。空地上正在劳作的数名劳工目光投向疤脸男人,示意知晓晚上的行动。
而在外面山林子里,陆北瞧见七八十号伪军警察赶着马爬犁出去,心里也是一阵嘀咕,不过对方并未朝自己这边来,而是顺着公路出去。
“还打不打?”老侯问。
乌尔扎布说:“打啊!”
“先等等。”
“包广。”
“到,支队长。”
陆北指向沿着公路出去的伪军警察部队:“带上你的班,跟上去瞧瞧这群畜生准备去干啥。”
“是!”
“一班的跟我来。”
包广一挥手,十余名骑兵战士纷纷起身,牵着战马从山林子出去。
率领一个班不急不缓跟在伪军警察屁股后面,包广跟着他们走了十几里地,发现这群伪军抵达一个检查站就不走了,开始烧火做饭起来。
“班长,这群伪军挺能行啊,有屋子不住,非得跑外面待着,这都要天黑了。”一名战士说。
包广皱起眉头:“怕不是等咱们去进攻伐木场,他们给咱们掏腚眼子吧?”
“有可能,伪军狡猾着呢!”
“你带几个人赶快回去向支队长汇报,我带领其他人继续在这里监视。”
“是!”
战士答应一声,牵着战马和另外两名战士离开,在荒原中走了一段路后,趁着即将落下的夜色走上大路策马狂奔。
原路返回到山林子,战士向陆北汇报情况。
听见这支伪军警察部队就在十几里外的路口关卡烧火做饭,似乎打算过夜,陆北也是一头雾水。这是要什么,是发现他们的踪迹,打算来一个死守,之后袭击抗联的背后?
有这个功夫,通知日军大部队增援不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