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藤佐拓自从调入关东军之后,他的一位同乡便写信提醒过他,说满洲的治安状况很不理想,抗日武装活动频繁,如果参加讨伐作战一定要慎重决定战术。
但从国内过来的后藤佐拓压根儿不在乎,把他那位同乡的劝告当成无能的借口,对方不过是一位连士官学校都未曾考上的差等生,虽然很早就从军,在海伦县守备队担任下士官。
如果给后藤佐拓一次选择的机会,他绝不会如此行事,将一切军事战术抛掷脑后,听从伪军警察部队中的日籍同胞,带领士兵肆意妄为。
他的那位同乡是直属团西征时,在沾河之战中唯一存活的日军士官,率领残存的日军守备队和伪军警察部队,在林间奔逃数日后,又遭遇抗联骑兵部队的追杀,历经千难万险才跑出来,那一仗直接打崩松嫩地区日军的士气。
后藤佐拓认为对方只不过是一位差等生,在另外一位士官学校差等生前辈的带领下,愚蠢的葬送掉部队。
若抗联匪寇出现,只要他身先士卒激励部下的士气,可以轻而易举击败抗联部队。就像国内报纸新闻、各种军报战报上说的那样,中国军队从来都是不堪一击的。
发泄完兽欲后,后藤佐拓嫌弃的看向炕上那名女孩,对方皮肤黝黑体态瘦弱,加上不断的挣扎和哭喊简直叫人无趣,根本不如来到满洲后在齐齐哈尔所遇见的支那女性。
那是他和十几名新补充的军官来到东北后,在结束掉守备队司令官所举办宴席后,几名士官学校的前辈所带他前往的军官俱乐部。
后藤佐拓很享受那段短暂时光,有在齐齐哈尔执勤和出差的三年级老大哥照应着,根本不用让他掏钱,去娱乐街区花天酒地、尽情玩乐。
在战争时期能够得到前辈的照顾,就连在学校中所遭遇的霸凌殴打,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,这才是前辈应当做好的事情。
土炕上,那名女孩还在哭泣,这让后藤佐拓很生气。
他爬上去抡起拳头用力殴打对方,扯住女孩的头发使劲往墙壁上撞,嘴里不停叫骂,让女孩停止哭泣。
渐渐地,女孩不再哭泣,昏厥过去。
后藤佐拓穿好衣服,大摇大摆走出去,门口等待的部下们对他极尽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