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宋三挥起马刀砍在对方手臂上,硬生生将对方的手臂砍断,只留下一层皮肉相连。
悍勇的日军飞扑向马背上的战士,成功了便扑下一名,身旁的日军立刻送入刺刀,更多是没有扑到的,双手死死拽住鞍具,而后被一刀砍断双臂,不然则是被身后的战士砍倒,被马蹄践踏。
耳边不断响起人体和马蹄之间的碰撞,哨声未曾断过,日军的嘶吼声也未曾断绝。
一轮冲锋过后,落在后面的几名战士丢出手雷,也不管是否炸着,烟尘之外,沿两侧拉开的骑兵调转队形,不等日军喘息立刻开始冲锋。
陆北已经冲过一轮,催动战马与老侯他们形成一个锋矢阵型,缓解马速后调转回头。两翼骑兵冲过,他们立刻补上,不给日军重整队形的机会。
一轮又一轮冲击,伴随每一轮冲击,双方的兵力都会少上一截,不断拉锯冲撞。
在远处,年幼的满仓骑在马背上,小脸涨的通红,攥紧拳头为战士们加油助威。曹保义看着前方战场大吼大叫,每叫一声便会剧烈咳嗽。
第三轮冲锋之后,被搅的七零八落的日军阵型依旧死硬不退,陆北手中的西洋刀不慎脱手。他拔出手枪,用更高效的方式杀敌,用精准射击的方式瓦解日军残余的防御点。
古人言:夫战,勇气也!
当骑兵伤亡过半之后,日军只剩下二十几名各自为战的士兵,陆北嘴中含着的铜哨依旧在吹响,其他人也在吹响,附和着他。
哨声依旧,冲锋不断!
“滴滴滴~~~”
急促哨声响起,陆北很不好过,一名日军用刺刀戳在他的大腿上,划出一条口子,鲜血正在不停往外溢出,将土黄色的裤腿染成黑红之色。
在下一轮冲锋开始前,残存的日军已经没力气再大喊大叫嘶吼,他们沉默的应对。
‘砰砰砰~~~’
‘砰——!’
路边上出现一群衣衫褴褛的士兵,对准准备死磕到底的日军射击,他们离战场还有相当一段距离,子弹的落点对日军构不成威胁。
“冲啊!”
“冲啊!”
山呼海啸般的喊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