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辰州洛文远一案大人可知其中关窍?”
陆丞脚步一顿,看向他:“居士何意?”
慕白居士凑近一步,声音更低:“洛文远不识时务,阻碍漕运货栈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
他那案子不过是杀鸡儆猴。
大人若肯与殿下合作,不仅前程似锦,这类琐碎麻烦,殿下亦可为大人一并解决永绝后患。”
这话已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与利诱。
暗示洛文远是因为阻碍了五皇子一系的利益才被构陷,并警告陆丞若不肯合作,也可能面临类似麻烦。
陆丞心中冷笑,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凝重:“居士此言陆某需要时间考虑。”
慕白居士见他态度松动,脸上露出笑容:“应当的,应当的。
如此大事自然需慎重。
三日后还是此时此地,盼大人佳音。”他
重新戴上斗笠与贾仁上马离去。
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陆丞眼神冰冷。
“大人,他们来者不善啊。”秦川面露忧色。
“回城。”陆丞转身上车。
马车行驶在回城的官道上,陆丞闭目沉思。
五皇子这边的拉拢,手段直接而粗糙,甚至带着威胁,这与周王一贯精明隐忍的风格似乎有些不符。
是故意如此以示坦诚?还是其手下人自作主张?
亦或是有人冒充五皇子的人,在设局?
联想到内卫沈追也曾出现在那宅子附近,事情绝非表面看来那么简单。
回到府中,陆丞立刻修书两封。
一封给杨廷和,简要禀报了十里亭之会,只提有人借慕白居士之名拉拢,言语激进,并未提及五皇子及辰州案细节。
另一封则是给他在都察院的一位老部下,让其暗中查访钱友亮近期的动向,以及那慕白居士的真实身份。
他需要更多信息,才能判断这潭水到底有多深。
两日后杨廷和那边没有回音,仿佛从未收到过他的信。
而都察院的老部下却传来消息,钱友亮半月前已请假回松江老家省亲,至今未归。至于慕白居士,查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