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种毒很罕见,叫缠丝,来自吐蕃。
中毒者不会立刻死但身体会慢慢衰弱,尤其不能情绪激动,否则会引发旧毒,看起来像急病突发。”
陆丞盯着血书上欲害我儿几个字。
“皇后有皇子。”
阿朵点头:“是的段元皇子,才八岁。
皇后出事前,最担心的就是皇子殿下。”
“高泰明与吐蕃勾结,皇后主张亲宗皇子是合法继承人。
若皇后病故,皇子年幼高泰明便可把持朝政,
甚至……”陆丞没有说下去,但意思明确,甚至可能谋害皇子另立傀儡。
“我们必须揭穿他!”阿朵急切道。
“证据还不够。”
陆丞冷静分析,“医案和血书只能说明皇后怀疑,无法直接指证高泰明杀人。
我的玉佩如何到了现场,波切医官如何失足,都需要实证。”
阿吉挠头:“宫里戒备森严,我们怎么查。”
陆丞沉思片刻:“高泰明如今注意力都在搜捕我上,宫内反而可能松懈。
阿朵,你熟悉宫中路径,能否想办法联系到皇后信得过的旧人。
或者接近皇子,确认他的安全。”
阿朵有些害怕,但还是坚定点头:“我试试。
有个负责浆洗的嬷嬷,是皇后从苗疆带来的,或许可信。”
“小心。”陆丞叮嘱,“阿吉,你去城里打探消息,尤其是秦川他们的下落,还有留意高泰明和吐蕃人的动静。”
两人领命,先后离去。
木屋里只剩下陆丞一人。
他摩挲着那枚作为证物的玉佩,回想昨日觐见时的每一个细节。
礼官,内侍,高泰明究竟是谁动了手脚。
傍晚,阿吉先回来了,脸色沉重。
“大人,打听清楚了。
秦将军他们寡不敌众,大部分战死,将军重伤被俘。
高泰明放出消息,三日后在五华楼前当众处斩。”
陆丞胸口一窒,闭上眼深吸一口气。“还有吗。”
“吐蕃的使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