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0017扬州城外的运河码头上,陆丞正准备登船离开,却被一队官兵拦下。
“陆先生留步。”扬州总兵秦风下马拱手,“太守大人有请。”
“秦总兵,陆某已辞官,不便参与官事。”
秦风压低声音:“事关玉面郎君案,太守说唯有先生能解此局。”
太守府内,郭淮面色凝重:“陆先生,玉面郎君又送来了威胁信。”
他推过一封信笺,“这次的目标是盐运使夫人。”
陆丞扫了一眼信纸:“字迹与之前相同,用的还是君子兰香笺。”
“先生明鉴。但本官疑惑的是,盐运使昨日刚抵扬州,那贼人如何得知其行踪?”
陆丞挑眉:“大人怀疑官府有内应?”
“不是怀疑,是肯定。”
郭淮取出一枚腰牌,“这是在杨知府遇害现场发现的,属于衙门捕快王五。但王五三日前就已告假还乡。”
“可有查过王五下落?”
“派人去他老家查过,根本没人见过他。”秦风接话道,“像是人间蒸发了。”
陆丞沉思片刻:“带我去看看杨知府遇害的现场。”
知府书房内,陆丞仔细勘察:“你说杨知府是当场气绝身亡?”
“是,当时师爷和几个衙役都在场。”
“但据我所知,杨知府有心悸之症,常年随身带着救心丸。”
陆丞指向桌角的药瓶,“为何事发时没有服药?”
郭淮一怔:“这确实蹊跷。”
陆丞突然俯身拾起一片碎瓷:“这药瓶是被人打碎的。”
此时,一个衙役匆匆来报:“大人,盐运使夫人遇害了。”
众人赶到盐运使官邸,只见夫人昏迷在床,衣衫完整,并无遭受侵犯的痕迹。
“这是什么?”郭淮疑惑。
陆丞检查窗棂:“根本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。夫人是被迷晕的。”
盐运使颤声道:“那贼人留下字条,要玷污小女清白。”
陆丞猛然抬头:“快带我去小姐闺房。”
闺房内,一个丫鬟被绑在椅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