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敬止的死给漕运案画上了句号,但那些未烧尽的密信,像一根根毒刺扎在他心头。
这日清晨,陆丞例行巡查诏狱,却发现一桩怪事,三个月前因贪腐入狱的漕运小吏钱三,昨夜莫名暴毙。
狱卒说是突发急病,但陆丞注意到钱三的指甲缝里藏着些许金色粉末。
“钱三生前可有什么异常?”陆丞问狱卒。
狱卒回想道:“前日有人来探监,说是他远房表亲,之后钱三就有些神不守舍。”
“探监记录何在?”
取来记录,上面登记着李四二字,住址却是虚构的。
陆丞细查钱三的案卷,发现他曾在王敬止门下当过差,后因小事被贬到漕运司。
“大人,钱三的尸体。”
手下匆匆来报,“验尸时发现他后颈有个针孔。”
陆丞立即前往验尸房,仔细检查后,在钱三的发间找到一根细如牛毛的金针。
“金针淬毒,好手段。”
作忍不住惊叹道,“这等功夫,非寻常人所能。”
陆丞想起那些密信上的金粉,心中一动:“查近期所有与金器相关的案件。”
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,果然有发现,城南金铺发生窃案,丢失的不是金银而是几套特殊打造工具。
“失窃的工具很特别。”
铺主描述道,“是专门用来雕刻微缩纹样的,平时很少用到。”
陆丞想起那根金针:“可能雕刻针状物?”
“正是!最细的刻针比头发还细。”
线索似乎又连上了。
陆丞命人暗中查访京城所有金匠,特别是擅长微雕的工匠。
与此同时,他重新翻阅王敬止的密信。
在火光下仔细察看,发现某些信纸的水印异常,不是常见的作坊标记,而是一个特殊的莲花纹样。
“这水印...”陆丞召来老文书辨认。
老文书端详良久:“像是南安堂的专用纸,那是江南有名的书局,专印精装书本。”
南安堂...陆丞觉得耳熟。
查阅档案发现,南安堂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