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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这里彻底只剩下牧月歌一家人了。
没有外人在,牧月歌也不装了,彻底收起原主那副柔弱可欺的嘴脸,冷声问:
“这房间没有什么监听设备吧?”
四个兽夫同时出手,颜色各异的异能层层叠叠将房间笼罩起来。
做完这些后,他们才回答:
“没有。”
那就好。
牧月歌从空间里掏出一块兽世大陆的金属板砖,然后当着几个人的面,单手把砖块捏成了纸片。
做完这些后,她把那张沉重的金属纸片放在掌心,随意颠着,挑眉:
“我在群里解释的消息,你们一条都没看,是吧?”
因为她刚刚掏板砖的时候偷偷看了眼光脑,未读消息已经99+了。
她都不敢点看,生怕又冒出什么限制级的东西。
出门在外,她还是希望自己留给外人的印象不是色中饿鬼的。
“雌主误会了,”落地窗前,秦惊峦推了下眼镜,薄唇勾起,“我们只是想把准备好的嫁妆,亲自交到雌主手里。”
说完,他还目光深沉看了重溟一眼:
“重溟在我们都不在雌主身边的时候提起嫁妆,不也是这个打算吗?”
说完,他墨蓝的眼睛里闪过精光。
从刚刚进门起就很淡定的重溟,脸色一沉。
秦惊峦这句话,就是要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这个打算。
因为他只要否认,就必须给出合理的解释,解释他为什么无缘无故提起嫁妆。
而他提起兽夫嫁妆的真实原因……不能说。
至少,不能让牧牧知道。
“嗯。”
男人睨了章鱼一眼后,承认了。
牧月歌继续颠那片金属板砖,微笑着扬起下巴,露出脖子上那个铃铛:
“你们几个,跟踪我监视我,现在还正大光明在我身上挂个监视器……这是要老老实实当我兽夫的意思吗?
告诉你们,就你们那点破嫁妆,想给,我还不想要呢!
在我满意之前,你们谁都别想把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