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怎么会……”
重溟单手揣兜,修长身形伫立原地,笑得云淡风轻,
“牧牧,你是我们的雌主,我们怎么可能舍得让你为难?”
“你们最好不会。”
牧月歌带着深深的怀疑瞥了他一眼。
家里的地下室现在虽然不用了,可不代表它在原书里没有被用过啊。
这六个兽夫对雌主的尊重程度,还有待考量着呢!
重溟和她对视着,琥珀色的眼睛在氤氲的水汽里,看起来温柔,还带着点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“收拾好,我们就出去吧。”
男人低头,主动帮她整理衣服,还从空间钮里拿出一把金属小梳子帮她梳理还在滴水的头发,
“在里面这么久,再不出去,他们可就坐不住了。”
牧月歌漆黑的眼睛,顺着他的动作转动。
听到最后一句时,彻底停滞。
“刚刚……”她喏喏开口,带着点不切实际的希冀,“刚刚金吱吱进来,开的门,还能……还能隔断声音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重溟帮她系好最后一粒扣子,抬手去梳理她长发中打结的地方,笑得有点明显。
牧月歌:“……”
这样看来,她刚刚和重溟在卫生间里做的事,约等于现场直播了……
她还有何颜面面对外面兽夫?
……
几分钟后。
牧月歌老脸通黄,硬着头皮和重溟踏出了卫生间的那扇小门。
她还在滴水的头发已经被梳得柔顺服帖,安分地待在头皮上,还有几根格外桀骜的,挡在她的侧脸和额头。
走到病房里的瞬间,四面八方的目光就全都集中到了他们两个人身上。
感知到那些目光的刹那,她就本能闭上眼,等着他们开始发出怨夫的质问。
然而让她意外的是,房间里很安静。
安静得都有点过分了。
除了霍烬枭冷哼一声,其余人就连呼吸声都有点若有若无。
倒是龙金吱,顶着被打到五彩斑斓的脸,小心翼翼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