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景、也替你,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耶律齐,给他点颜色看看吗?”
他语速不快,吐字清晰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小钉子,精准地砸进现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。
那副“不是你让我干的吗你怎么反过来怪我”的憨傻模样,做得淋漓尽致。
凌尊闻言,简直如同被一道天雷劈中天灵盖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脸上的愤怒瞬间转化为极致的错愕和荒谬感,他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
他脸色由青转红,又由红变白,指着凌风的手指都开始颤抖:
“你……你放屁!血口喷人!本宫何时让李福去传过这种话?!”
“昨日耶律皇子因你怠慢迎接而不满,本宫是上奏了父皇,但父皇的旨意是申令你必须前来拜见耶律皇子,并向其赔礼道歉!仅此而已!”
凌尊急了,凌风这屎盆子扣的实在太猝不及防。
“对啊!没错啊!”
凌风愣愣地点了点头,表情更加“憨厚”了:
“圣旨明面上当然是这么说的,总不能明着说让我来打人吧?那多不好看。”
“不是你让我把我家娘子也带来,让她先去故意惹怒耶律齐,然后你再假意呵斥我家娘子让耶律齐越发膨胀,诱使他去对一个郡主动手。”
“这样一来,我为了我家娘子出手揍他,也就顺理成章了,就算父皇知道,也怪罪不了我等啊!
凌风说得头头是道,特别是这计划的严密性和逻辑性实属非凡,以至于本来还在狐疑的耶律齐,一下子就将冰冷的目光锁定了凌尊。
“耶律皇子,你千万别听着憨子胡说八道啊,本宫绝没有设计害你。”
凌尊赶忙解释,可耶律齐却是冷冷一笑:
“二皇子你刚才也说了,他不过是个憨子!一个憨子是怎么想出这么完美的计划的?”
“胡说,我不是憨子!你要敢再说我憨子,我打死你哦。”
凌风毫不客气的瞪了耶律齐一眼,那模样就跟小孩子放狠话说你放学别走似的,这反而更加笃定了耶律齐的猜测。
凌尊顿时欲哭无泪,这个该死的憨子,何时学会的栽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