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会干出什么更骇人听闻的事来。”
慕山河心里苦笑,他刚才之所以替凌风开脱,全然是因为昨日那火耗归公的法子的确有效。
昨晚慕山河回来后,便叫来了几个幕僚,一番分析和研究之后,发现此举居然真的适合大力推广。
可眼下,卢鸿升显然动了真怒,自己若是执意偏袒,怕是不妥。
“姓卢的,不就是告状吗?你以为老子不会吗?”
慕山河正头痛着怎么安抚卢鸿升,结果凌风却忽然开始发飙。
只见他指着卢鸿升的鼻子,就是一顿训斥:
“你的犬子开口闭口污蔑本殿下玷污了慕云昭的清白,这是什么意思?污蔑皇族,那是死罪。”
“你的犬子”这四个字一出,不少人便忍不住想笑,犬子只有父亲称呼儿子时才有的自谦说法。
这凌风摆明是着在占卢鸿升的便宜,还让人挑不出理来。
“装疯卖傻,胡搅蛮缠,看似莽撞,实则有的放矢!”
“六殿下,你果然深藏不露。”
众人窃笑的时候,唯有慕云昭神色冷静,正在洞察一切。
“你不是想去我父皇那儿告状吗?来,咱们一起去,谁要不去,谁特么的就是孙子。”
凌风突然混不吝起来,顿时就震住了卢鸿升。
说到底,卢鹏有错在先,就算凌风报复的手段有些太过,但以凌风皇子的身份,再加上憨子的官黄,景帝必然不会过多苛责。
反倒是卢鹏,很有可能因此触怒景帝,就算是被夺去功名都是大有可能。
毕竟你卢鸿升会为儿子出头,难道我景帝就不会?
那我的面子往哪儿放?
想到这些,卢鸿升一下惊出一身冷汗。
可凌风却不给他反悔的机会,上前一把抓住卢鸿升的手腕,生拉硬拽的就要带他去告御状。
卢鸿升欲哭无泪,忙不迭地朝着慕山河眼神求救。
慕山河自然不希望事情闹大,便赶紧上前劝阻道:“殿下,稍安勿躁!”
“卢鹏和文正等人,皆是为了年轻一辈的翘楚,他们或许有失礼的地方,但也都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