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看来是来真的了。开仓放粮关系我们切身利益,大家要不再议议该如何是好,总要拿出一个章程出来。”
“府库的公告都出来了,还能有假?那么低的粮价,近百年都未有过的。还有一文钱一斤的海鱼,这怎么可能?什么时候渔获能够有这么大的收获了?”
“郑家手黑,会不会趁机想要钓鱼?我们几家的存粮可是不少。”一个身披蓝袍的老者低声说道。
“有这个可能,我们城外的五万石粮食就进了府库了。这速度真的是快啊,想转移粮食都没有时间。直接被那个所谓的城管大队给堵上了。妈的,送钱都没有人收。现在竟然还有不爱银子的主?今天可算长了见识了。”一个中年人骂骂咧咧的道。
“要不要执行中午的决策,试试让些地痞去抢粮?”年轻人忍不住道。
“总要试试郑锦的成色,若粮食不掌握在我们手中,我们的地位可真的岌岌可危了。其他家族可是对我们的生意眼红的很。”
“要不要通知几位将军,让将军在藩主面前告上一状。”蓝袍老者忍不住道。
“不可,还没有到那个时候。不到万不得已,不能与郑家结成死敌。目前,厦门金门两岛,还是郑家做主。也不知是不是藩主在后面指使。万事小心为上。”紫袍老者拒绝道。
“还是按照上午商议之策,试探一下郑锦,看看他的应对措施是什么。是不是真的要抢夺他们的利益?背后有没有其他人支持?”紫袍老者继续道。
其他几人相互看了一眼,目前也确实只能如此了。手中兵力不足,又在郑家的势力范围内,可以轻视郑锦,但不能轻视郑家。
要是郑锦真的要来个鱼死网破,那也只能奋力一搏了。
坐以待毙,可不是他们的风格。
紫袍老者几人回到家中,迅速吩咐收拾一些金银细软,让家中幼子携带这些财务连夜离开厦门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