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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奶不能摆摊,没钱交租。
病死了。”
国王茫然地看着春兰。
春兰给自己打气,“你没当国王之前,到处抢夺女子。
民间都拿你来吓唬小娃,小儿止啼说的就是你哩。
早些年大灾也不见你出钱赈灾。
你放手贪官去做事,虽然大家都富起来了。
但那些大宅里头的人越来越富,街面上讨生活那些人手里就算有些小钱儿也攒不下来,转手又回到地主勋贵手里。”
春兰看着周边,她竟然看到了城隍,看到了国神。
底气越来越足,“你并未无为,而是无能!
让邪修进来杀女子血祭。
若是传出去,我昭通国人的名声又要如何?纸岂能包住火?德行不正,得位不正。
你这国王。
不正!”
不知怎地,夜空里那长矛开始溃散,大半气运竟然缠绕在了春兰身上。
国王瞬间被抽走了脊骨,软趴趴地跪着。
“你这小娘,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。
孤王有功于世。
孤王让所有人都吃上饭。”
“罗朝进来的粮食三文钱一斤,粮商涨价到十五文,翻了几倍你也不曾管管。
你这哪里是功德,你是有本事敛财的金德。”
国王瞬间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,国中最大的粮商,就是他。
那掌柜也是他王宫的太监。
杨暮客噗嗤一笑,“昭通国奇女子,人前显圣,驳倒国王致使其哑口无言。
善!”
而后小道士恭恭敬敬一揖,那长矛瞬间瓦解,散在王宫周遭的大地之上。
与杨暮客的八卦之阵合一。
那些枉死女子留下的怨念虽无魂魄主导,尽数扑在国王身上,撕扯他吃人得来的寿数和福运。
只见一个老态龙钟的干巴老头缩在衮服里,挣扎大声喊疼。
杨暮客对半空的国神说道,“还是去向周上国禀报一声,叫上国前来处置。
邪修已死,贫道再不干涉。”
说罢杨暮客领着白敷和春兰离开。
将春兰送到国神观,去云鼎观的大殿去找蔡鹮。
蔡鹮正在蒲团上闭目念经,身上有淡淡的香火气息。
她竟然向那壁画上的扶礼观游神请求庇佑保平安。
杨暮客上前一把将她拽起来,指着那些游神画像说到,“回去告知扶礼观,贫道不日便要登门访道。
届时,过往因果一并了结。
此回因果,更是要算个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