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作答?”
嗖的一声,城隍躲进了城隍殿去。
哈哈哈。
杨暮客掐着缩地成寸之变奔着那城西城隍殿奔去。
来至城隍大门前,杨暮客当当敲响紧闭的大门。
“家里有人吗?”
无人应答。
杨暮客掐七十二变践行功德章,三分变化之正名显灵变。
自入冀朝以来所做好人好事,显形功德。
造福轩雾郡众多劳工赞颂声化成金光护他尸身。
除尽秽气之后,杨暮客尸身好似金身,灵韵尽显。
“若没人贫道就进去了……”
还是没人应答。
用力推门,门不开。
冀朝气运一缕将大门紧紧缠绕。
杨暮客掐唤神诀,“敕令!
喧冀朝国神得见,正视贫道之行。”
“允!”
肝木灵炁缠绕剑刃,大袖一挥,城隍殿大门分作两扇,被疾风破开。
迎面而来的是一幅水墨画,婴侯郡城隍谢东生骑在马上,身后是千军万马。
“欲引贫道做杀孽?痴心妄想!”
杨暮客摇身胎光显现,大鬼法相竟然庄严肃穆。
大鬼法相手持鱼竿,向着阴间虚空一抛,一根儿银线儿就这么掉进了那水墨画里头。
谢东生画里张嘴说着,“你这道士胡搅蛮缠。
我昨日拿剑刺你,那是人道法剑自己选的,不该赖我。
你若觉着受了冤屈,那就上报国神殿,岁神殿。
没由来要斩我这小城隍。
那人道之事又不是我这城隍定下的。
你这大鬼之身也不是我这城隍变的,倒是你这大鬼是本城隍放进来的,本城隍错就错在不该放你这大鬼进城,由着你在那鬼市浪荡。”
这时天上的岁神将军罗浪飞了下来,“上人何故这么大的脾气,有事儿就该好好说个清楚。
动了刀兵多难看,这城隍再多不是也该我们查清了再处置。”
胎光哼了声,“昨儿你来汇报了,我那命令可是给你二人下得。
他当无事似的躲了去,躲得过初一,还能躲得过十五?贫道清醒过来也琢磨出点味道,这城隍若是一点儿内情不知,也不是这么个处置法子。
贫道就猜这城隍跟那邪祟是一路货色。”
罗浪听了这话紧张,“事情并未查清,上人慎言……”
“还需再查?”
“是!”
胎光手持钓竿一摇,那画中阴气被银线搅得混乱,“贫道要等多久?”
“末将这便请命免去这城隍神职,昨儿孕养人道法剑的小鬼也斩去一指。
再持不得人道法剑。”
听了这话胎光缩回尸身,杨暮客持剑一剑劈向了那城隍殿的牌匾上,“尔等人道,贫道若不认那便是废纸一张。”
将军罗浪赶忙赔笑,“人道因人而异,这婴侯郡如今人道有瑕,自也谈不上完美。
出了岔子难免,上人胸怀宽广,当给与他们改正机会。”
哼。
杨暮客将宝剑收入剑鞘,大步流星地离开。
冀朝皇宫之内,冀皇终于醒了过来。
他已经睡了八个时辰。
太医不断检查,冀皇身体无恙,只是年老力衰,嗜睡难免。
趁着冀皇清醒,米太傅来到了御书房,看着那个老人仍不间断地批阅奏章。
“圣人,歇一歇吧。”
“怎么歇?事情这么多,尔等给朕歇息的时间么?”
“事情是忙不完的。”
“忙得完。
等过些日子,朕死了。
那便可以一直歇着了。”
“圣人长命,莫要乱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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