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师兄看着师弟玩世不恭的样子眉头一皱,“你是个哑巴!”
说完手中一点,一道灵光打向了杨暮客的喉头。
杨暮客瞪大了眼珠子,张嘴阿巴阿巴几句,一句声都不出来。
鼓着胸腔使劲张着鼻孔,喷出的凉气瞬间让嘴唇结了一层冰碴。
至于季通,他倒是想了想,觉得还是说明白比较好。
谄媚地笑着,“仙子,我乃是西岐国的七品马快,有官职在身,办作你的护卫不如用本来身份。
这一来路上我可以用官身行方便之事,少些麻烦,二来我那行囊之中有捕杀盗匪的证据,换得资财方便路上使用。”
小楼看了看季通,点点头,“如此这般更好。”
“好嘞,贾家大小姐坐好。
我们赶路了。”
季通得令牵着马痛快地跑了起来,
到了城郭之下一行三人一马都变成了正常度,看着那破落的城门,困顿的守军,还有风扯着垂在杆上的西岐国旗。
季通放下军马的缰绳,高声喝到,“周燕朗何在,某家从那沙海中缉拿匪徒归来,还不出城迎接。”
那守城门的军士见到牵马的人不正是那大闹城镇的捕快?屁颠屁颠地放下长矛从栅栏里走了出来。
“阿爷,莫喊。
莫喊!
周校尉奔丧去了。”
说到这那军士愣了一愣,又期期艾艾地说,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!
支支吾吾,痛快招来。”
季通不耐烦地催促道。
“就是阿爷你说要娶回渔阳的小娘阿桂,今日早上忽然毙命了。
也不知怎么一口气就没喘上来……”
那军士的话是越说声音越低。
季通也是一愣,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
“阿爷,此事可无怪我们校尉。
你说要娶那阿桂,我们军爷也就绝了和酒肆老板做亲家的心思。
只是阿爷去那沙海中缉拿匪徒,这阿桂一家也要有人照料不是。
所以军爷就时常去探望探望,并未有非分之想。
今日早上军爷带着我等去照顾酒肆的生意的时候,那后宅的阿桂姑娘忽然就断气毙命了。
真的与我家军爷无关呐!”
那军士急忙撇清周家校尉与阿桂身死的关系。
季通脑子里有股绳缠缠绕绕,好似明白,又好似有些晕。
他那未过门的媳妇怎么就死了呢?霎时间无名火烧的心疼,胸如风箱,那气血竟自己搬运了起来。
季通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,怒向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一抬手就要一巴掌拍死这个军士。
就在此时小楼骑在马上唤道,“季壮士,莫要迁怒于此人。
我们走出沙海,什么都还不清楚。
你还是赶过去看看是个什么事态。”
季通听到小楼的声音一个机灵清醒过来,放下了抬起的手。
“滚回去当值!”
季通也不管那松开的缰绳,前头带路。
军马倒是慢慢地跟在了后面,它要比季通还熟悉这小镇。
几个街道弯弯绕绕地走完,他们来到了酒肆的街口。
那酒肆老板两眼无神,傻愣愣地看着周燕朗拿着另外一套麻衣塞到了自家婆娘手里。
周燕朗唉声叹气地说,“桂儿命苦,若是与我早早成亲冲喜,也许不会落得如此下场。
那季山塘去沙海中缉匪九死一生,怕是有去无回。
如此倒好,两人做了同命鸳鸯。
大娘你也莫要悲戚,快快穿好这麻衣,将桂儿的尸身送走。
不然她这么一直停在家里,也不是回事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