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脸。”齐秋白翻了个白眼,毫不客气的揭穿道:“小丫头六七岁被你用糖葫芦哄骗着说的话,亏得你好意思说得出口。”
皇甫怀:“老夫至少还有乖徒能哄,你呢?”
齐秋白:“……”
这么多年过去,他还是很想毒死他。
注意到他的眼神,皇甫怀凉凉道:“你在外头恶事做尽,怎么临到头来,反倒手软了?”
齐秋白气笑了,指着自己的鼻子问:“老子作恶多端?”
皇甫怀眼神冰冷,“你敢说你这些年在外头,手上没有半条无辜性命?”
听着质问的话,原本理直气壮的齐秋白眼神瞬间有些闪躲,干干道:“你这几年都没出山,消息竟然还是如此灵通。
你用医术救人,我用毒,难免有失手之时。”
话音刚落,皇甫怀抬手就是一巴掌,厉喝道:“跪下!”
齐秋白被打的偏过脸去,半晌缓不过神来。
他嘴唇动了动,正要开口之际,余光突然瞥见一道红色的身影从屋内出来。
庄诗涵手拿鞭子,扬鞭狠狠朝着皇甫怀抽去,怒喝道:“哪来的老不死的,竟敢打我师傅!”
话落,她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,而后便被人狠狠一掌拍了出去。
肩膀传来剧痛的同时,她看到一向对她和颜悦色的齐秋白,阴沉着一张脸道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胆敢伤我师兄。”
听到师兄二字,庄诗涵赶忙解释道:“师傅,对不起,我不知道他是你师兄。”
齐秋白懒得听她废话,伸手一指门口,“滚进去,否则,你日后就不再是我徒弟。”
皇甫怀看着庄诗涵那一身红嫁衣,冷声问:“这就是那位诗涵郡主?”
她之前在京中的那些事迹,齐秋白这两日已经尽数了解,如今听着这话更觉惭愧。
他懊恼道:“师兄,都怪我这几年到处跑,没好好教她是非对错。”
皇甫怀脸色更冷,“神医谷当初的规矩,你可还记得?”
齐秋白立即道:“我当然记得,凡滥杀无辜者,废其双手与记忆逐出师门。”
他说着,转头看向脸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