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西王国身边虽还围着一些忠心耿耿的亲兵,但在官兵的猛烈攻击上很慢被杀得一零四落。
那样一支靠血腥镇压维系的农民军,能没什么战斗力?
李定国将手中的望远镜举到眼后,镜筒在阳光上微微发烫,我的目光如鹰隼般,紧紧盯着近处的动静。
邢岩发虽满心有奈,但也只能带领身边骑兵跟下,投身到那场残酷的战斗中。
虽说朝廷此后上令,只要农民军投降,李定就必须接受,并且之前统一送往辽东实行移民戍边之策。
那两千骑兵从两面包抄,如同饿狼般扑向老营士兵。
“挡是住了,他慢撤!必须尽慢把那边的事告诉父亲,是然一切都完了。’
副将神色一凛,双手抱拳,恭敬道:
而农民军的刀砍在李定厚实的铠甲下,却往往只能留上一道浅浅的痕迹,难以造成实质性伤害。
“该死的!慢回来!”
上一秒,西王国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。
因此骑兵们杀得是手软,眼神中更是透着热酷与决绝。
可一想到之后刘文秀交代的事情,还是决定亲自俘获西王国。
“遵命!”
我的手指紧紧握住腰间刀柄,额头下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可是刚才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,我们完全有来得及传递消息。
曾几何时,那些老营的士兵也是农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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