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亲为呢?望月先一步钻到了车底去。
而后探出头:“没有。”
紧跟着她又跳进马车,抬手四处叩击。
最终发现车窗有明显拆卸痕迹。
“从这里跑的。”
望月说罢,紧张地咽了咽口水。一个杀手头子一旦躲了起来,谁能找到?
“他这一跑,若要暗杀储君,只怕变得容易了。”望月这句话一说完,四周霎时都沉默了。
梁王的手下更是脸色一白,连告罪的话都说不出更多。
吴巡这时候才从屏风后跑了出来,匆匆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江慎远不见了。”
吴巡气得瞪了梁王的手下一眼,十万分的恨铁不成钢:“怎能、怎能叫人跑了?”
他们都心知肚明,今日储君是要审问江慎远,然后将人处置了为郡王报仇的。
怎能跑了!
怎能!
“想着不要叫他起疑,才未多加派人手……”手下讪讪。
吴巡气得脸发青,还想与他争执。
程念影的眉毛慢慢皱起来,先出了声:“不一定是跑了。”
“不是跑了?”吴巡的怒气及时回笼,因为按下得太快,表情还显得有些懵。
“江慎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程念影这话像是在问他们,也像是在说给自已听。
吴巡顿了顿:“此人狡诈,阴狠,善变……”
本来沉默寡言的阿贤开了口:“此人先前曾做过禁军的指挥使是不是?”
吴巡点头。当初去蔚阳时,傅翊没带他,他没见过阿贤,对这“老太监”的身份还感到疑惑呢。
阿贤紧跟着又道:“他作为一楼之主,手握无数杀手的生杀大权,仿佛无冕之王。越是这般,他应当越不甘只做黑暗中的统治者。”
跟在殷辉义的身边耳濡目染,年岁一久,他也能说出极有见地的话来。
程念影闻声点点头。
江慎远对傅翊的恨,远不止因傅翊将少虡楼连根拔起,他更厌憎傅翊所拥有的东西。
“他要更多的权利,明面上的。”程念影轻声说,“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