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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妨,这酒不烈,女子都能多喝上两杯的。”
他这话舒青柠不信,毕竟自己的酒量她是不敢恭维的,甚至是不敢再次尝试的。
“难怪有人说,酒是好东西呢,要我说啊,的确是个好的,喝下去爽口又能解愁,不错不错。”他爽朗的笑着。
这笑倒是让舒青柠总感觉他是在苦中作乐。
“公子,是遇到了很棘手的问题吗?”
裴御点了点头,他本来是坐在她的对面,但好像又觉得接下来说的话实在不适合这个距离,所以他径直起身坐在了舒青柠的身边,将声线压低了几分。
“北地军中或有异动,皇上很是担忧。”
有异动这三个字足以让舒青柠面色一白,“那公子刚痊愈,岂不是又要赶赴北地?”
裴御暂且将她眼中的神色理解为她是在担心自己,嘴角带着合宜的浅笑,“夫人不用担心,此时尚且无人知晓我腿伤痊愈,对方不敢轻举妄动,加上有顾侯坐镇,应当不会太难。”
“现在重要的是京中。”
其实这些话题他不用跟她说,可他总觉得她不了解自己,甚至没有主动了解自己的欲望,那他没有办法,只能主动将一些能说的都跟她说。
或许她就能留下了呢?
现在的他直接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。
舒青柠一惊,凑近了他几分,声音也是放低了很多,“京中也会有异动?”
裴御微微点头,“我想,这段时间的京中情况你应当能看得出来,包括皇后赐婚一事。”
舒青柠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后宅妇人,只需要裴御这样一提点,她瞬间明白过来。
当初皇后赐了人给宁北侯,紧接着便传出了她得到放妻书而占着大娘子位置不放,贪慕权势,爱慕虚荣的传言。
当时她便知晓有皇后的手笔,现在看来不单单是对她不满,是对整个侯府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