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喜的回了温家。
冯氏守在院中,看她整日大着个肚子四处闲逛,早就看不顺眼了,要不是儿子说过这种时候让一让她,她也权当为了她肚子里温家的大孙儿,不然她有的是手段折磨她。
“哟,这舍得回来了?整日不归家,知道的这是你家,不知道还以为是你舒枕月的客栈呢。”
冯氏这话让舒枕月面色一沉,“婆母说话过过脑子,我现在腹中还有你温家的大孙子呢,若是你这一激我,有个万一,你怎么有脸见温家列祖列宗?”
舒枕月也是知道如何拿捏冯氏的。
两人现在因为有这个孩子在,很多时候都是过过嘴瘾,并没有真的到大打出手的地步。
冯氏得两句话,过了瘾,舒枕月也回怼了,舒了心,这下两人都满意了,各回各的房中。
温云州现如今虽然身在吏部,但却没有如约的受到重用,他有些怀才不遇的惆怅,可他们依靠的就是舒安。
现如今舒安自己都平淡似水,他也知晓短时间恐怕没有机会被重用。
北地虽然时常战乱,但宁北侯活着的消息让北地将士人心振奋,也凝结了不少。
外敌不蠢,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冒头。
而朝中虽然对立储一事多有讨论,但皇上不允许,再多的小动作也不过是私底下为之,不足以让他被提用。
但他能做的便是不嫌弃,不管是打杂也好,奉承也罢,都得将这段时日度过去。
当他下职回来,听到母亲又与媳妇拌了嘴,他第一反应是无奈。
他做不到忠孝两全,更做不到平衡婆媳之间的关系,他只能当做耳旁风,只要两人都没有闹大,他就装作没看到。
可半夜时分,主屋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,外面守夜的下人连忙上前。
屋里传来温云州焦急的声音,“叫大夫,快去叫大夫。”
紧接着是舒枕月哭闹的声音,声音很大,冯氏都醒了过来,披着外裳出来查看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温云州急急匆匆的从屋里跑出来,一脸的害怕,“母亲,月儿怕是不行了。”
冯氏脸色一白,“什么叫不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