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她每日都以视察铺面的借口出门,谁知道是不是去会情郎。
起初这些话只是在一些街头巷尾的婆娘口中言传。
经过两日的发酵,就传成了她每次出门都精心打扮,身边所带之人也都是亲信。
她之所以大方的让出铺面门口的位置供给学子支摊谋生,不过是起了色心。
有人说她舒青柠其实就是不甘寂寞,随时红杏出墙的荡妇,捐赠银钱不过是为了麻痹侯府和京中众人,谋一个好名声以便于她四处偷情。
这传言传得是神乎其神的,就连在何处何地,都一板一眼。
舒青柠与裴言之正在用晚饭,张索把这件事汇报的时候,恨不得将乱传之人揪出来揍一顿。
他从来对女人都一个态度,但对大娘子,她是敬佩的,因为亲眼见到她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,得到府上人的尊敬,这都是她应得的。
说什么红杏出墙,简直就是满嘴喷粪,大娘子每次出门都带着他和香云,很少有自己亲自开口和动作的时候,绝大部分都是他们两人代劳。
这群吃饱没事干的恶妇,他是真的想揍人了。
“大娘子,外面传什么的都有,实在太过难听,要不报官吧。”
毕竟是宁北侯之妻,折辱她便是折辱侯府,官府一定会将人查出来的。
舒青柠并不在意,反而给裴言之夹了菜后慢悠悠道,“我未曾做过的事,何必去在意?清者自清,咱们做好自己就是。”
她这边不理会,外面传言更甚,钱氏经过这段时间一直被拘在三房,估计是表现不错,得以出来走动。
第一时间就来找了舒青柠,虽说是来说话喝茶的,但舒青柠知道,与外面的传言定脱不了干系。
“青柠啊,你真不准备理会外面的传言,传得实在太难听了,我都听不下去了,若不管一管,怕是老夫人就知晓了。”
舒青柠依旧老神在在,“三婶担心什么?传的是我又不是你。”
钱氏一噎,她知道这舒青柠手段极高,她纵然在侯府左右逢迎多年依旧看不明白她下一步准备做什么。
只能实话实说,“青柠啊,这女人的名声最为重要了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