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粮食呢。
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,还要被一贯温润的丈夫这样说话挤兑。
“这是我想的吗?还不是你温家家世薄弱,不如别人家,你看看谁家跟温家一样,砸锅卖铁的都凑不够钱,还要我去娘家舔着张脸的求助,你温云州的脸往哪搁啊。”
论起毒舌这一块,舒枕月从来没有输过,这段时间在温家她受了不少的委屈,不过因为没有得到管家权,没有一儿半女,她就算是一张嘴巴再厉害,也不会再毫无根基的时候展露自己本来的脾气。
这次的赏花宴,她是打定了主意,势必要将管家权和京中的称颂收入囊中的。
所以她不遗余力的去争取,哪怕倾家荡产,可她的用心没人能懂,甚至还被温云州这样说教。
她如何能忍?
温云州面色大变,文人自古清高,其实根本瞧不上嗟来之食和身外之物,在他们看来,他们崇尚的是文学,是名气。
可被人这样指着鼻子说,任何有半点血性的男人,有再好的教养,都是忍受不下来的。
“我温家是什么样的家世从一开始你不是就知晓的吗?是谁说宁愿嫁与我吃糠咽菜,也不愿意去侯府守活寡,你慕我文采斐然,前途光明,愿意与我一同共进退。”
“怎么,现在你出尽风头,让温家砸锅卖铁,你就嫌弃温家了?舒枕月,我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。”
温云州也是气急了,说话也开始不管不顾了,“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换亲,你贪慕钱财就应该去侯府守寡,二姑娘纯良至极,比你温柔端庄太多太多。”
“温云州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舒枕月大吼一声,丝毫没有大家闺阁女子养出来的气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