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管,他从不过问,再一个,此前他们住的房屋不好,又在巷子中。
他要与舒家女成婚,便将家中的大头买下了这座院子,还有一个就是当初给舒家的聘礼,虽然舒家没有大开口,但他也不能真的不懂事。
所以现如今家中其实真的拿不出多少银子。
温云州拿不出个说法,她只能去找冯氏。
冯氏听到她来,火气蹭蹭的又冒了起来,听她是来问为什么公中只有千两银子时,直接跳了起来。
“怎么,嫌少?嫌少就把钥匙还回来,这个家还用不着你来当。”
舒枕月强忍着心口的气,又问了一句,“那家中有多少粮食?可有四千石。”
冯氏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,险些晕厥过去,“四千石?你在胡说什么?”
舒枕月这下也不瞒着了,“贵妃娘娘今日的赏花宴本意就是为西北的百姓捐钱捐粮,我以温家的名义捐钱两万两,粮四千石,明日就要。”
这下冯氏直接双眼一番,直接晕厥过去。
温云州匆匆赶来时,冯氏已经被身旁婆子强行掐着人中唤醒过来,见到儿子,冯氏大哭,“儿啊,你娶的是什么人?是个累赘,是个害人精啊,咱们温家要完了,彻底完了。”
温云州以为母亲是不想把管家钥匙交给舒枕月,还安抚几句,“母亲,您近来容易头疼,不如将管家交给月儿,她做得不好的地方您就多多指点,她嫁来这么多个月了,若是连管家权都没有,以后如何在这京中夫人间行走?”
冯氏直接叹气,“我不想说,你自己问她,问问她都做什么。”
温云州回头看舒枕月,舒枕月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温云州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复问一句,“两万两银子,四千石粮食?”
舒枕月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,“是啊,二妹妹也是以侯府的名义捐了两万两银子和三千石粮食呢。”
“我若是不比她多捐一千石,这贵妃娘娘的手礼怎么可能会让我先选,温郎不是也很喜欢那幅牡丹画吗?”
温云州都险些一口气起不起来,干脆死了算了。
他以为真的是舒枕月得到贵妃的喜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