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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青柠给福伯一个眼神示意,福伯立刻会意,声音带着愤怒,“大胆,小小管事,竟然敢糊弄大娘子,用假账本敷衍。”
王管事一听,赶紧喊冤,“没有啊大娘子,这便是去岁的账本。”
他本就大字不识,仗着在庄子上游手好闲,偷鸡摸狗,庄子上的人都是惹不起躲得起的。
这些年帮着二爷管着庄子,他也算是耀武扬威了一把,可这账册他是真的一窍不通。
张索又要得急,他根本没有办法作假,且他也不会作假啊。
“把为何与府中账本出入这般大,去岁明明收益不好,为何你的账册之上每亩收成可达四石?”
“张索,把人吊起来,打到他说真话为止。”
他声声辩驳,舒青柠却没有给半点的好脸色,端起白开水抿了一口,淡淡的吩咐着张索。
张索可太喜欢大娘子这云淡风轻下命令的样子了,这种让人出其不意的感觉让人身心舒爽,他早就看着杂碎不顺眼了。
张索一个用力,就直接把王管事给提溜起来,像提个癞皮狗一样的。
关键他还手舞足蹈的喊着冤枉,那样子时分的滑稽。
见舒青柠没有半点的动容,今日这打是一定要打的。
他好像破罐子破摔了,“大娘子,小的是二爷的人,你动了二爷的人,二爷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老农听到这话都有些替舒青柠担忧,毕竟二爷是侯府的主子,这大娘子刚入门,若是事事做绝,怕是难以走长久。
“你承认你是二爷的人就好,那这账册就是你与二爷一同编纂的,还有给佃农私自涨租金一事,也是你和二爷所为了。”
王管事一愣,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了?
他只不过说了一句他是二爷的人,不仅没有震慑住这个新妇,竟然被她杜撰出这么多罪名出来?
那岂不是要入大狱?
“你胡说,我要见二爷,我要让二爷给我做主!”他在张索的手中挣扎不已,但却没有丝毫挣脱的迹象。
张索手腕一个用力,攥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,他瞬间呼吸不畅,张索那张横肉的脸近在咫尺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