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爷爷有些无语:“我当时也给你提醒了,吹奏者有些年轻,八岁够年轻了吧?”
够了.......太够了,够到超标了啊。
王振东脸色很不好看,本以为这一次他大哥的儿子请的人来不成,王云淼能够请来人好好表现一下。
结果没想到闹成这么个乌龙笑话,丢人都丢到这里来了。
“别搞笑了,一个八岁的小朋友,他儿歌唱熟悉了吗?就来吹唢呐,二弟,我看你这一次要怎么和爸交代,他走都都不安详!”
旁边,一个挺着大肚子满脸横肉的六十多岁男子走了过来。
他是王家的长子,也是王振东的大哥。
王振东脸色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看,捏着拳头很是愤怒。
一旁的始作俑者王云淼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焦急得不行。
“不管了。”钟教授拿着二胡:“悲秋调已经要开始了,等会唢呐的百鸟朝凤我顶上........只能这样了。”
“小朋友.......你还是歇着吧。”
直播间。
:“呸——老帮菜你看不起谁呢。”
:“妈的看不下去了,小孩哥直接吹,把风头给他们抢了。”
:“等会小孩哥一吹,我怕人从棺材里面跳出来。”
目送他离开。
许爷爷这边还在给王云淼解释:“王小姐,你昨天说了要相信我啊,你信我,你不信我你信他啊,以珩这唢呐真有一手,连他七十几的姥爷都得叫他师父。”
姥爷脸蛋微微发红:“是这样的,我的唢呐确实不如以珩。”
“王小姐,我外甥这唢呐真有一手,你让他试试吧。”
大家都在劝。
王振东和他大哥已经走到坟墓前边,帮着准备点火,插香。
只有王云淼还在这里,眼泪都憋在眼眶里面灰溜溜的转着。
她看向张以珩,不自觉的摸着这串手串,八岁........八岁这科学吗?
早知道许叔说的年轻人是........是这么一个八岁小朋友,我就不该一口答应啊。
张以珩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