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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柏在云智章的帮助下擦好身体，看见周瑾辞进来，脸上浮起一个笑脸，“阿辞来了，放心，我身体好多了。”

周瑾辞挪开康柏边上的椅子坐下，“康爷爷，我来找您是想询问一下，您可知道和马力接头的是谁？”

“黑蛋。”

康柏努力回想在地下室遇见的人，大多数都是蒙着面，说着香江那边的港话，但是有一天，这群人中有个人突然暴怒，按着马力暴打，情急之下，马力喊出了对方的名字，装睡的康柏也就听了去。

黑蛋这名字一出，云智章浑身的寒气散出，“呵，他还真是会藏。”

“姑父知道黑蛋是谁？”

云智章回应周瑾辞，“桑瓦就是黑蛋，这是他的小名，是柳万科的养子，和七七的大舅舅一起长大，多年前因为柳万客服的原因被下放，后来莫名的失踪，我躲在首都，暗地和上面打配合，查到他偷渡来大陆的线索，本来还要花一阵功夫追查的，没想到被你和七七几人误打误撞逮到人。”

听完询问智章的说辞，周瑾辞一直疑惑的问题得到解答。

马力和桑瓦是一个地方的，而前者又是副市长，刘建军是能走进马力这个副市长的阵营。

“那批机械配件是刘建军收买机械厂的一名技术员偷盗出来的。”

听到这个结果，云智章脸色凝重，“首都的机械厂选技术员都非常严格，怎么会出现叛徒？”

周瑾辞，“这名技术员有个儿子得了病需要钱，刘建军就是利用这一点。”

“呵，老方这是在引狼入室啊，都到这个年纪了，先是被孙女拖累，后是儿媳娘家，这两件事可谓是把他拼搏的一切毁于一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