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了也老实听话,他刚才还真差点没看出来有问题。
念初点点头,又摇头:“不是酒,是香槟。”笑的有些傻气:“甜甜的,很好喝。”
蒋天颂看着她娇憨的模样,眼神暗了暗,干脆把人抱到洗漱台,换了个姿势,让她对着镜子。
“既然那么想看,那就看得更仔细点。”
念初手撑在冰凉的镜面上,被凉的瑟缩了一下。
下一刻,腰腹又猛地一紧,便再也想不了其他了。
两人从浴室里出来时,念初感觉自己腿都不能用了,瘫软的被他抱着。
蒋天颂还故意使坏,戏谑地问她:“好看吗?喜欢看以后也这样让你看好不好?”
念初浑身都使不上劲儿,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,一回到床上,就没骨头一样依进他怀里。
蔫哒哒地说:“不好,这样好累。”
蒋天颂故意抓错重点:“没说不喜欢看,那就是你真的喜欢看。”
他搂着这会儿脑子不会转弯的念初,打趣道:
“原来我们家小初这么好色。”
他不知道念初之前看到了什么,也不知道她因为白若棠的成绩,一直拿对方当女神看待。
更不知道白若棠那未婚夫的尊容,给念初造成了成吨的伤害。
以至于,并不是以貌取人的她,这会儿对蒋天颂的长相真的一万个欣赏。
被他这么说完,不仅没有急着反驳,反而闷闷地承认了。
嘀嘀咕咕地说:“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。”
古人都有掷果盈车,潘安之貌的典故。
她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又能算什么错。
蒋天颂要是长成白若棠未婚夫那个模样,她就是去跳楼,也不可能答应他。
蒋天颂先前看着她那条消息时就被取悦了一次,只想把小姑娘抱进怀里好好地疼一场。
这会儿她当着他的面也这么说,又让他来兴致了。
干脆利落地翻身把人往下一压:“既然这么喜欢,换个姿势,让你再看一场?”
念初:“……”
隔日,念初是被金宝书的夺命连环ca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