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铃原本抱着儿子站在边缘看热闹,虽然听杨大妈和孙大妈说这人是她公爹,可既然没有过来打招呼,自已也没必要上赶着,还是等柱子哥回来再看着处置。结果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殃及池鱼,一把火莫名其妙就烧到自已头上。
本就性子刚烈的丁铃顿时不乐意,抱着孩子走到跟前质问:“易中海你这话什么意思?雨水是我小姑子,虽然这些年都是师傅师娘在照顾,可我们两口子也没有说亏待她吧?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们两口子会昧下这笔钱?我们都不知道有这笔钱的事,你这么说是想干什么?要挑拨我们姑嫂关系?还是要挑拨柱子哥兄妹关系?”
何大清这近十年都待在保城,虽然跟聂鹏飞的联系中知道柱子已经结婚生子,可是一直也没有见过儿媳妇和孙子,这会儿听这小媳妇的话猜到应该是自已儿媳妇。
何大清笑着招呼:“你就是小丁吧!我是柱子他爹,之前一直在保城没回来参加你和柱子的婚礼,回头等处理完这事咱们再好好聊,先让我好好看看我大孙子。”
说着就想要抱孩子,丁铃略微紧张的抱紧孩子后退一步,何大清两手尴尬的伸在空中,可是有火也不敢发作,毕竟是自已亏欠他们太多,只好把怒气发泄到易中海身上。
扭头对着易中海说:“易中海你别忘了你给我写的信,我在信里问你有没有把钱给柱子,他们钱够不够花日子过得怎么样,你可是说柱子收到钱了,还说柱子一直在生我的气不肯原谅我,可是我这次知道白寡妇的事之后,到邮局一查才发现都是你去把钱领走,这这到底安的什么心思?”
易中海还想继续辩解,可保卫科的人已经开始不耐烦:“既然易中海你已经承认冒领他人财物,现在就跟我们走吧,到了保卫科有你说话的机会。”其中两个保卫员取出一根绳子,上去把易中海两手一背三两下捆上,这群人呼啦啦就往院外走。
这时候正是工人下班高峰期,一路上的工人看到易中海被保卫科反绑双手押着走,这模样就差头顶一个大尖帽,活脱脱一副游街批斗的样子。好奇的工人开始向后面跟着的人打听消息,没出十几分钟易中海贪污两个孩子生活费的事就传遍南锣鼓巷。
有人不禁感叹:“原本听说易中海这个人一副正人君子的作风,虽然行事有点偏激极端,可是道德作风还是可圈可点,没想居然会是这种人。”
“要是这么说的话,前几天易中海想借腹生子的事也是真的?他都多大岁数了,真亏他想得出来。”
“不对不对,我听说的是他明知道自已媳妇有心脏病,所以想要趁机弄死自已媳妇好另娶。”
“你们说的都不对,我听说是易中海在外面乱搞,结果把人家肚子搞大了,人家逼着他娶过门,他就想要弄死媳妇好娶外面的女人。”
“你说的也不对,我听说是他相好那个女的跟别人乱搞,结果不小心搞大肚子,这才想逼着易中海娶她。实际上那个孩子不是易中海的,易中海身体有问题,根本就不可能让女人怀孕。”
“这么说易中海就是个活太监?根本就生不了孩子?”
后面跟过来的工人一边走一边议论不停,根本没有人把易中海放在眼里,也没有人会在乎这么一个道德低劣的人。
易中海听着身后的议论忍不住就想反驳,可是被人反绑双手押着,只能半躬着身子低头被迫往前走,纵然是心里再多委屈也没机会诉说。
一直到现在易中海才猛然惊醒,刚才聋老太一直没有出来为他解围,想起刚才出现在屋子里的丁玲,易中海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惊,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,额头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因为躬着身子的原因,汗水不经意流入眼睛里,可是易中海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