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天我要不好好嘲笑你一通,你还觉着自已很本事呢。”说罢拉着白景琦,就往厂长办公室走去。
到办公室门口,厂长听到动静出来,看到白景琦依旧热情的问好:“白董事长来了,快屋里坐。”聂鹏飞跟这位厂长点头示意,随着一起进了屋子。
厂长笑着给三人倒水:“白董事长这次来是有什么指示!”白景琦还是一脸不高兴的一努嘴:“不是我找你,他找你。”厂长一脸懵,聂鹏飞笑着说:“别理他,老小孩老小孩,说的就是他这号。”厂长陪着干笑两声,却没有说话。
聂鹏飞笑着问:“厂长贵姓?”厂长也笑着说:“免贵姓辛。辛苦的辛。”
聂鹏飞笑着说:“辛厂长你好,我叫聂鹏飞,之前跟百草厅有些渊源,这不是今天过来转转。听说新厂长刚上任,过来打个招呼。辛厂长之前在哪儿工作啊?”
辛厂长一时摸不清状况,于是打着哈哈说:“我之前在边区的时候,就在咱们边区铁厂工作,后来调到咱们北京铁厂,前阵子百草厅响应国家号召积极参与公私合营,我这不就是被调过来。”白景琦冷哼一声,表达着不满之意。
聂鹏飞没有理会他,继续问:“辛厂长觉得药厂应该怎么管理才合适?跟铁厂的时候一样不一样?”辛厂长看看白景琦和香秀,这两口子他认识,可是这个年轻人很陌生,从来没有见过,可是白景琦两口子对他的态度很奇怪,好像很信任他的样子,但是这人从进来到现在,说话的语气态度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辛厂长不自觉的摸摸自已左手拇指,脑子急转最后直接说:“要我说这药厂和铁厂管理,既不一样又有一样的地方。”白景琦又哼一声说:“这不废话吗!”聂鹏飞瞪他一眼,才笑眯眯的对着辛厂长说:“您具体说说。”
辛厂长的感觉更加奇怪,不过还是继续说:“我说它们不一样,是因为它们的生产模式、管理方式都不太一样。说他们一样是因为都要严把质量关,坚决不能让不合格的产品出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