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子人还挺好的。”
闫阜贵说:“老何你家那才是少数,别看你媳妇儿是乡下的。
我看那教养和行止,一看就是有家教的。”
何大清嘿嘿笑着,也不说话。
聂鹏飞笑着说:“只要人家老实,不那么不知轻重的作妖。
穷不穷的,我倒无所谓,能帮忙的,我肯定也会帮。
哪有我吃肉,让丈母娘家吃糠的道理。”
何大清说:“嗳!小聂说的是正理,横不能你吃肉让人家喝稀。
好歹也是人家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。”
闫阜贵苦笑说:“得得,你们呀,我说不过你们行了吧。
我看小聂这媳妇儿,还是你们给介绍吧。”
何大清说:“我媳妇儿老家离着有点儿远,估摸着还得看你们哥仨。”
许富贵说:“也别指望我了,我那地方都是些男的。
能去看电影的姑娘,也都是奔着谈对象去的。”
刘海中看看他们三个人,后知后觉的说:“看我干嘛?
不都说了跟老丈人家闹掰了,指望我还不如指望老闫呢。”
聂鹏飞笑着说:“好么,你们这是拿我开涮呢吧?
说的这么热闹,一动真格的,都崴泥。
不行,罚酒罚酒,一人罚酒三杯,喝不完不准走。”
何大清哈哈笑着说:“得得,我认罚。”
端起酒杯,连着干了三杯。
然后才说:“要说不靠谱,还是老闫不靠谱。
话头儿是你起得,先说不行的也是你。
我们仨一人三杯,老闫就得六杯。”
聂鹏飞一把打开何大清要倒酒的的手。
“你这到底是罚他还是奖他?美的他的,还喝六杯?”
闫阜贵说:“可拉倒吧,你让我喝,我也不敢喝。
连着六杯,我非出溜桌子底下不可。
我呀,还是慢慢喝吧,肯定喝够。
我这人啥都吃,就是不吃亏。”
说着小小的喝了一口,夹口菜下酒。
然后不紧不慢的说:“不过小聂你这天天早出晚归的,
就算想给你介绍也没机会啊。”
聂鹏飞笑着说:“以后不会了,最近一段时间外面太乱,
我就不往外跑了,打算在咱们院门口支个桌子。”
这话说完,四个人都停下来,看着聂鹏飞。
闫阜贵说:“小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消息了?”
何大清问:“是不是城外有什么动静?”
聂鹏飞小声说:“你们知道就行,可别乱说出去。”
四人连忙点头不止。
聂鹏飞才说:“小鬼子又要打仗了,这次估计从南到北,没有消停地方。
而且我发现,小鬼子最近越来越疯了。
我这次一路走着,跑的地方有点远,都进到山西地界了。
路上遇到好几个村子,人全都没了,房子也烧没了。”
四人都是一个激灵,虽然聂鹏飞说的隐晦,但是都明白怎么回事。
闫阜贵哀叹一声:“宁做太平犬,不做乱世人。”
何大清气愤的说:“狗日的小鬼子,早晚要让他们遭报应。”
许富贵叹息说:“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。”
刘海中喝口酒说:“我听厂里一位能人说,小鬼子已经是兔子尾巴长不了。咱们的好日子就快来了。”
聂鹏飞说:“行啊老刘,你们厂里真有能人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