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娇躯微僵。
南知夏唇角勾起新月般的弧度:“除了诗雨,那位花峰主.也会去吧?”
赵无羁失笑,直视那双潋滟杏眼,坦然道:“有机缘的,自然是都要去。”
眼见南知夏眸中闪过狡黠的光,似有更犀利的诘问在舌尖打转,最终却化作一声轻笑。
“你们可都是对我很重要的人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南知夏摇摇头,一封柔荑突然抓住他手腕按上左胸,隔着法袍也能感受到怦然震动。“你听.”
赵无羁讶然。
南知夏眼尾染上桃色,“无论你心里装了多少个,妾身的心里却只装了你一个。
不过,最近也有了心病。”
“心病?”
赵无羁感受着掌心传来的,岂止是心跳,分明是催动葵花叩灵术的灼热真元。
他眸色骤深,微笑垂首道,“为夫是大夫,既然夫人有心病,那为夫就重操旧业,先为你治病.”
“好呀!”
束腰玉带清脆坠地,南知夏素手翻飞如蝶,洞主法袍如水滑落,露出雪蚕丝内衬下若隐若现的珍珠光泽。
壶天内四级灵脉突然沸腾,浓郁灵气自发凝结成云榻,将二人托入氤氲雾霭之中。
“夫君这大夫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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