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蓝田刚一离开。
在凉国公蓝玉这病房之内,除了另外一个义子蓝平嗫嚅着嘴唇没有出声之外,其余的大多数义子们几乎个个都已开口。
“拽什么拽,就不信没有了你蓝田,我们凉国公府这一次还真就大难临头了。”
“没错,要不是你蓝田,义父又怎么可能会落到这一田地去?”
“真把所有的功劳全都揽在你蓝田一人的身上去了,厚颜无耻。”
“够了。”
见他们这般嘴脸,刚才一直憋着不说的蓝平,忽然间猛的一声爆发,将场上的多数人全都给愣住了。
“如今义父已然脱险,你们一个个的还在这里勾心斗角,眼里还有没有义父他?
此次若非蓝田,就凭我们之前所做的事,恐怕早已是够死上十回了,怎么到了如今却还是没有幡然醒悟吗?”
蓝平这几日一直惶恐。
尤其是看到他心中如神如魔一般的义父负荆请罪成了一个血人。
他内心的害怕也更是到了极限,可看着旁边的其余以往的兄弟们,还是如往日那般蠢钝如猪,个个眼高于顶。
他却是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全部都给本将军退下。别忘了!你们已不是义子了?”
“来人,将这些人赶走。”
蓝平发号施令。
这凉国公府上蓝玉身旁的亲卫,自然听他的话。
一个是少爷,一个是属下;一个是主子,一个是客人。
这些亲卫当然知道怎么选,哪怕这些其余义子没被剥夺身份,但蓝平这义子又岂是旁的义子能相提并论的?
此时蓝玉膝下的几个儿子也匆匆赶到此处。
果断站到了蓝平身旁,只不过话语显得委婉了些:“几位将军还是先下去,如今我父亲需要静养。”
“待到父亲醒来,自是会给将军们一个该有的答复的。”
“还请将军们稍安勿躁。”
义子终究比不得亲儿子,所以蓝玉的几个儿子纷纷出声,这群义子们哪怕再不愿,也只能先退下去。
难不成他们还想造凉国公府的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