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,也仍在他的处理能力范围内,所以朱元璋暂且如此安排。
“不过是陛下恩准罢了。”
刘琏拱手,谦逊地笑道。
离开皇宫,上了马车,刘琏心中一直思绪翻涌。
直到回到新都的诚意伯府。
他仍觉得此事不太对劲。
他的父亲诚意伯刘伯温曾任御史中丞,虽早已告老还乡,但如今仍在洛阳新都居住,算是朝堂上为数不多能得善终的旧臣。
即便如此,刘琏也不认为自己能担当御史中丞这一职位。
父子二人相继担任要职,极易造成部门权力集中,刘琏深知那位朱天子不会忽视朝堂上的这种情况。
虽说御史中丞的官位,相较于六部衙门或许稍低,但也绝不算低,这已然犯了朝堂的忌讳。
回到府中,刘琏将此事告知父亲。
刘伯温在阁楼里放下茶盏,说道:“看来你在江西这一趟收获颇丰,不愧是我诚意伯府的嫡长子。”
刘伯温虽出言夸赞,但仍解不了刘琏心中的忧虑。
“父亲,陛下此举究竟是何意?”
刘琏疑惑地问道。
刘伯温微微沉吟,片刻后说道:“怕是这洛阳新都又要不太平了。”
刘伯温虽已离开庙堂,但身处洛阳新都天子脚下,对朝堂上的诸多政事反而看得更透彻。
“你这御史中丞之职,不过是暂时的。
目前朝堂上,最适合你的官位应当是工部尚书。
不过,如今工部尚书仍在位,即便陛下有意任免,也需等上时日。
所以,这御史中丞只是权宜之计。”
刘伯温对自家的长子很有信心,在他归乡之前,刘琏在朝野之中声誉颇佳,且素来深受朱元璋信任,与太子府的太子殿下朱标也走得极近。
这两点在朝堂上,几乎相当于半个护身符。
就拿之前浙东党派的宋濂来说。
若不是太子朱标前后多次求情,以朱元璋的性子,怕是早就将其处死,又怎会让他重归洛阳新都。
在这繁华之地安享晚年,这几乎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