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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今日起,二爷不许出府。
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准放他出去。
还有方才的消息,谁敢传出去,格杀勿论,尸体丢到护城河,死活不论!”
李善长目光阴狠,如刀般在大厅内众人身上扫过。
屋内的下人、婢女吓得身子抖如筛糠,纷纷应道:“老爷,我们不敢。”
李善长可不管这些,挥挥手。
让府中的护卫将这些人关进柴房。
洛阳新都内实学与孔孟圣贤、明经科之事的风波不平息,这些人就别想出来。
天知道他们是不是其他家族派来的探子。
淮西勋贵这边。
这些事,李善长也不想再管了。
虽说陛下心中的杀意,在太子殿下朱标和陆羽这位国子学祭酒的联合劝说下,没了一开始那么强烈。
但作为老兄弟,李善长越发明白与陛下之间身份的差异。
坐上那个位置,朱元璋已不再是从前的朱元璋。
李善长若还是以前的做派,不仅一人,整个李家都可能全族覆灭。
“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,多纳几个小妾呢。”
“今晚翻谁的牌子?”
李善长看向管家。
管家恭敬答道:“回老爷的话,是春花的牌子。”
春花是李善长前不久刚纳进房的小妾。
李善长挺了挺腰。
他还能为老李家传宗接代,开枝散叶。
身子虽老,但雄心仍在,廉颇老矣,尚能饭否?
他李善长也不逊色。
……
国子学外。
圣贤之学与实学的纷争闹得沸沸扬扬,文人示威游行。
但在国子学内,即便修习圣贤之学、明经科的学生见到陆羽,依旧遵循礼仪。
他们心中虽有不服,但也遵守国子学的规矩。
在陆羽看来,探讨学问本就该有不同观点,你不服我、我不服你,再正常不过。
他可不是搞一言堂的人。
青竹小楼中,陆羽来到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