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望着眼前唯一的黑气，露出一抹笑容，“道，无处不在。”

曾经的他并不知道什么是‘道’。

但现在。

当境界来到涅神大圆满，即将步入踏道之境时，他已然明白，‘道’究竟为何！

事实上。

在他的吞噬之力中，就蕴含着‘道’！

这来自他的体质，本就蕴有天地中最为精纯的吞噬之道！

如豁然开悟。

一瞬间，

无穷奥妙了然于心。

顾凡又一次闭上了眼睛。

“嗡...”

笼罩偏殿的幽深吞噬之力开始有了变化。

它们逐渐变得更加深邃，变得更加有活力，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。

同时。

这些吞噬之力蕴含的力量，也变得愈加恐怖，甚至连周围的虚空都在发出‘滋滋’声，像是在被吞噬之力鲸吞蚕食。

“吞噬...”

“空间...”

“还有...封印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