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老大闻言上前围着那木头细细打量了一圈,网囊拉上来时他全身心都在损伤的渔网和受影响的鱼货上,还真没有注意这根大木头。
这会儿符婉说拿回去打柜子,他才将注意移到木头上。
结果不看不要紧,一看吓一跳。
按照他多年和木匠打交道的经验,这根木头绝对是打柜子的好材料!
这时候天还没完全黑,为了方便挑拣鱼货,甲板上已经亮起了灯泡。
然而符老大依旧嫌看不清楚,特意打了个手电筒检查那根木头。
说来奇怪,在海里泡了这么久,那根木头却没有半点腐朽的痕迹。
不仅如此,木头表面的花纹十分清晰,中间没有开裂和变形,要是凑近了仔细闻,隐约有股淡淡的的奇香。
不对劲,不对劲!
符老大眉头紧锁,老实说他活了两辈子,也是头回碰见这种事。
按理木头要是在海里泡上一段时间,怎么着多多少少会受点影响,可面前这根木头,表面光滑透亮,没有半点海水侵蚀的痕迹。
而且一般木头丢水里十有八九会浮起来漂在水面上,而这根木头,他非常确定,在拖网过程中,他并没有看见有木头漂在水面上。
加上他们的拖网又是底层网,带上来的大都是海底的东西,也就是说,这根木头应该一直躺在海底!
这个认知让符老大有些兴奋,他沉思片刻,朝符婉使了个眼色,然后若无其事地往舵室的方向走去。
符婉这时候正好将剩下的空鱼筐拿过来,瞧见符老大的暗示后,她有些奇怪,洗了把手跟着符老大离开的方向过去。
父女俩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,符海顺跟符满舱正在将新拖网推进水里,而符明叶林,则带着其他人全力挑拣剩下的小黄鱼。
符婉刚走出甲板的过道,便在去往二层休息舱的楼梯口碰见了符老大。
瞧着符老大那模样,分明是在等着她。
“爹,怎么了?”
符老大此时眉头紧锁,脸上一会儿严肃一会儿笑的,一看就是有什么事。
符老大也不藏着掖着,智利队将自已的发现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