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~”
船笛发出低沉的呼嚎声,声音响彻荒芜人烟的湛蓝海洋。
船舷边,林戏窥到海洋里游动的巨大生物,似鲸鱼如魔鲨。
驾驶室,船长喝着烈酒,却不醉,开着船,偶尔还唱起稀稀拉拉缺少灵魂的歌曲。
居住舱五人宽的回廊寂静无声,宁静的犹如死寂。
而将耳朵贴到合金打造的门上,可听到细小的噪音,至于门内的人在做什么,林戏不想知道,走到回廊尽头,于门前闻到彼岸花淡淡的清香。
林戏神识缓缓展开,听到房门内的情况,水忽而哗啦流淌,忽而嘀嗒迸溅。
指尖一绕,林戏的手指串出一抹清流,通过门口几乎严丝合缝的缝口钻入,寻到到锁机关,轻轻一扭,很大的咔嚓声传出。
但门内的沐浴仍然在继续,似乎没有发现一般——林戏已悄咪咪隔绝了这小部分的空间,避免被人发现。
轻轻推开门,映入林戏眼帘的是半昏半明的豪华舱房,而在煤油灯旁,一蹲棕灰色木制浴桶矗立,桶的边缘,露出一颗披着长发的脑袋。
幸运的是,这颗脑袋背对着他。
林戏轻轻关上门,左顾右盼看了看,右边是衣柜,柜门半开,露出几件贴身衣物,柜子的左边有一张桌子,桌上只摆了一本书,书旁还有未干的墨水,醒目欲滴。
一只羽毛笔随意搁置,墨水流了流。
窗边,梳妆镜有两,都是全身镜,这在璃月只有一些名贵女子常见,大部分人的镜子只能照住脸一整张脸,只用来化妆,自己欣赏自己身材的时候还要往后挪。
慢慢的,压住脚步,林戏取出提前调好美颜的留影机,看了两三秒以前拍摄的画面,沉住呼吸,大步流星向前,无声无息的停在桶后,居高临下看着。
浅浅一笑,林戏左手拿住留影机,右手瞬间绕过肩膀直直探去,触碰到目标,相隔距离到达极限的五指豁然朝掌心收缩,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距离,再次收缩,反反复复,并且,留影机咔嚓咔嚓,留下一张张影。
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,令女士罗莎琳呆滞,反应迟钝了近乎一秒,但疼痛像是打开了她的某个机关,刹那间,懵